将汤先熬上后,赵年年又随便捡了几个土豆扔进火炉子里埋上。
兔子才刚刚下了小崽崽,又添了几把草进去后,赵年年就有些无所事事了。
干脆就搬小板凳坐到了小院子里,又将路朔给的书拿了出来。
毕竟当初路朔收她当弟子的目的是要迎接门派大比,总不能因为缔结了道侣,就不管这事儿了。
万一她要是输了,到时候不仅是她丢脸,路朔也得跟着丢脸。
赵年年才不想输了。
正看着书,手上跟着书上的图比划着,路朔终于回来了。
与此同时,手上还抱着两盆红艳艳的……鸡冠花。
清冷出尘的人,一身洁白,手上抱着鸡冠花,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滑稽。
赵年年放下书,目送着路朔将花送进屋子里放好,随后起身走到了门框边儿上。
又见路朔从自己腰间的储物袋里开始往外掏东西。
红通通的被子,新棉花做的被褥,梳妆台,洗脸盆,各种胭脂水粉,甚至还有两套粉嫩嫩的衣服。
察觉到赵年年探寻的目光,路朔侧过头来解释了一句,“我置办了些东西。”
赵年年点头,“看出来了。”
说罢,指了指被放在床头的鸡冠花,“你买那个做什么?”
难不成床头摆放鸡冠花,还有什么寓意不成?
路朔看了眼红艳艳的鸡冠花,“书上说女子不都喜欢养花弄草?”
这花的颜色看着挺喜庆,路朔想着赵年年应该喜欢,便买了两盆回来。
不过瞧着赵年年这欲言又止的神情,难不成他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