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年年惊吓之下,一双手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点儿什么,好让自己不要摔下去狗吃屎。
好死不死,直接抓住了路朔的裤子……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卧房。
赵年年一双眼睛从手上抓着的薄薄的布料缓缓往上……
真可惜,好好的一个人,里面还穿了条裤子。
路朔一张脸又青又白,胡乱的将自己的裤子扯回去,已经彻底被今晚的抓马经历磨得没了脾气。
跌倒在地上的赵年年同样胡乱地将被子抓起来将自己裹住。
等再抬头,原本站在面前的路朔已经不见了踪影。
全程吃瓜的司奇此刻也不得不发自内心地给赵年年竖起了大拇指。
[赵年年,你真流氓。]
双手拢着被子从地上爬起来,赵年年挑眉,“不用夸奖我,我会骄傲的。”
司奇:[…………]
论脸皮厚,还得是赵年年。
与此同时,从卧房夺门而出的路朔好无目的地御剑飞行,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山下小镇。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白日里热闹熙攘的街巷此时空空荡荡的,除了……
花楼。
张灯结彩的花楼在寂静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显眼,人来人往,热闹的不似白日清冷。
穿着清凉的女子,酒气熏天的男子,勾肩搭背,娇笑连连。
路朔收起软剑下了地,被这热闹吸引住了。
这就是,书上所说的极乐之地吗?
看着那一个个女子脸上洋溢着的笑,再看那些男人们的惬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