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婚礼结束,累了一整天的赵年年换掉礼服,躺在床上,连妆都不想卸。
路骅被叫着出去送客人,等了许久才回来。
等回到房间,久等不见人的赵年年早就香喷喷地陷入了梦乡。
看着睡得恬静的人儿,路骅眉目间的冷凝消散于无形,低头俯身在她额头烙下一吻,又将她有些凌乱的碎发别到耳朵后,将人从沙发上抱到了床上。
他们家走走啊,就应该永远地这么无忧无虑,至于那些黑暗的事儿,就让他去做好了。
扰乱了婚礼的秦舒,路骅自然没有再次放过她的道理。
按照秦舒当初对赵年年的手段,路骅这次谨慎了不少,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想到穿着婚纱被大货车碾压而过的那个画面,路骅闭上眼,用冷水冲洗了一下脸,让自己更清醒了一些。
哗啦啦的水声让睡得正香的赵年年皱了皱眉头,“路骅你回来啦?”
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着几分软糯。
“嗯,回来了,洗个脸就来陪你,你先睡。”
那一头的赵年年嘟囔了两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翻个身,又接着睡了过去。
小幼微已经被路妈妈抱走晚上跟着他们睡,今天,是属于他们俩的新婚之夜。
夜色漫长,月光正好。
秦舒出车祸身亡的事儿没过几天赵年年也从路妈妈的嘴里听说了。
彼时的她正在逗小幼微吐口水泡泡玩儿,闻言手只是微微顿了顿,“嗯,知道了妈妈。”
对于已经走进死胡同的秦舒来说,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没了秦舒的潜在威胁,一家人的生活终于彻底走上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