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章 又仿佛那就是真实的自我(2 / 2)关于观测首页

“好的,请两位稍等。”

服务员下意识说完这句话后才发现是张黑卡,顿时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在震惊许久后还是靠职业素质冷静下来了。

“抱歉,这种级别的需要这里的负责人来处理,请两位到VIP房间稍等,负责人马上就到。”

服务员把卡递了回来,我收好了。

“走吧。”

我和召哲言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了VIP房间,里面有人立刻倒上了茶,还询问是否有别的需求。

大概几分钟后,一位穿着高级西装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

“两位请随我来。”

——————————

“不知两位要提取多少黄金,本店可能储物不能满足需求。”

“其实,主要是看看认证成功没有,这位小姐刚刚从父亲那里收到卡。”

“黑卡的用户我基本上都认识,方便的话可以说一下,这样可以减少一下流程。”

“薰雪雨小姐,这个总能回答吧。”

“啊,抱歉,我父亲是……”

“……”

正准备打开一道门的年轻男子停住了,钥匙哐当一声掉了下来。

他转过身来用颤抖地手抓了抓头发,沙哑的声音说道。

“能让我看看那张卡吗?”

“嗯,给。”

似乎这里没有其他人,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看见。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这,这,这就是,这就是,哈哈哈”

“咳咳。”

召哲言假装咳嗽道。

“抱,抱歉,失态了。”

服务员从地上捡起了钥匙,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打开门。

“这边请。”

“本店可能连小姐您储量的零头都无法支付,实在十分抱歉。”

“不是说了只是看看认证是不是成功了而已嘛。”

“这张卡就是最权威的认证了,不然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服务员有些像是在和我们说,又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还是稍微走一下流程吧。”

流程上的瞳孔,脸型等等等等似乎都通过了。

“请,请写上需要提取的黄金,然后签一下字。”

感觉年轻的男子似乎有些害怕。

“就取一条作为纪念如何,薰雪雨小姐。”

“嗯。”

“呼万分感谢。”

“为什么呢?”

“因为要是全取走了,本店大多数业务都会陷入瘫痪的。”

“那打开吧,我也好久没看见过黄金了,薰雪雨你以前见过吗?”

“似乎没有呢,不过黄金的饰品倒是见过许多,我那里也有几样。”

“看来一直过的挺优越的。”

不知召哲言这句话里含了哪些感情,还未能细细品味,就被刺眼的光打断了。

“欢迎光临本店黄金储物室,请换上鞋,手套和口罩。”

“两位请随便挑选,所有金条都是标准打造,那边还有碎金等等,如果需要加工,本店也提供所有服务,对于黑卡,不,黑卡以上用户,我们不收取任何黄金加工手续费。”

“也送召哲言一条吧。”

“不太好吧,很贵的。”

“因为召哲言帮了我许多呢。”

我真诚地笑了一下,对方挣扎了一下最后似乎还是说道。

“那好吧,难得你有自己的想法。”

——————————

“要刻什么好呢?”

“我倒是有个想法。”

“嗯,可以说说吗?”

“前面刻云散晞出,后面刻白雪清雨。”

“好像挺不错的,不过这样似乎就没有爸爸的位置了。”

“那个人应该不会吃醋吧。”

“嘻嘻,也是呢。”

“召哲言呢,想好刻什么了吗?”

“请问可以刻其他语言吗?”

“当然可以,只要写的出来,就刻的上去。”

“那前面刻Everythingischange。”

“后面刻Nothingorever。”

“好的,刻好后会通知两位,请留个电话和地址。”

“留我的吧,毕竟我是走读的,方便一点。”

“嗯,麻烦召哲言了。”

下次也送赵适月一条吧,不过,赵适月可能经常和黄金打交道呢,不知会不会接受。

#

“经理,怎么了?没事吧?”

“嗯?哦,啊,没事,对了,之后没有黑卡用户来就不要打扰我了,我回去了。”

“哦,经理辛苦了。”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

“经理没事吧?”

“他刚刚好像接待了位黑卡用户,然后就这样了。”

“不至于吧,经理接待的黑卡用户也不少啊。”

“谁知道,可能被刁难了吧。”

“唉服务业真难做。”

“好了,认真工作吧,被别人听到就惨了。”

“是,……前辈。”

“叫我……姐就好了,不是说过了吗?”

“哈哈,抱歉。”

——————————

经理在回去的路上摇摇晃晃,好像一个喝醉了的人,引来了周围人诧异的目光。

[哈哈,你们这群愚昧的人知道什么,我刚刚可是见证了一个时代的终结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

*

“那个房间就下次有空再去调查吧,总感觉最近周末似乎都在和薰雪雨小姐你一起过。”

“工作那面不要紧吗?”

“放心,都请了假了。”

“抱歉,还要召哲言为我特意请假。”

“我也算是对谜团的真相感兴趣了,也不能算全是为了你吧。”

“嘻嘻。”

我感激地笑了笑。

“笑得真好看。”

召哲言赞叹道。

“谢谢。”

我真诚地感谢道。

“那就在这里告别吧,再见。”

“再见。”

目送召哲言离去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不仅是召哲言,我似乎总是在目送他人的离去,不知为何,那一刻仿佛感觉不到自我的存在,又仿佛那就是真实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