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干妈我用的着它庇护我?我又不上战场去是打仗,我也不是国家首脑需要,要担心被人行刺,我要一个那么强攻击力的阴牌来挫灰啊!?”戚言愤慨道。
严伯冲他两压了压手“哎呀哎呀不要乱!扯远了,现在就说眼前这事儿!”
“我的意思你们听明白没?如果真要是阴宫阴牌的话,那功效怎么会发挥得这么慢呢?这是根据佩戴者的主观意识来决定的,除非这个叫钟宇的小伙子定力极强,他能够守住自己的本心,强行用自己的意念来压制阴牌的力量奏效,否则不应该这么慢才对啊。”
戚言将自己那种有些小嫉妒的心理收起来,也跟着一起分析“我觉得吧同为阴牌持有者,我感同身受,如果说我自己极力去排斥阴牌的话,那它的力量的确会延缓和,除非是我自己在内心主动召唤它,否则妈妈的功效,还是非常被动的。”
严伯点点头“那好,咱先不管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能平安无事,总之新的阴牌已经明确了下落,我们应该早做打算。”
“还有一件事你们猜我今天出门遇见谁了?”直到此时,戚言才说起了刚刚自己出门时的事情。
郝大龙一听也坐不住了,蹭一下站起来“什么?!她居然亲自来找你谈话?这反常啊!不应该啊,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啊”
严伯显得比较淡然,他倒是没觉得有多么惊讶,只是冷冷一笑“不不不这就是她的做事风格,威逼利诱,软硬皆施,只不过一般情况下而言,她很少这样。她在这当口突然行此招,只能证明,急了!没错,一定是急了。”
戚言和郝大龙一齐看向他“急?”
严伯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泡面桶里的汤汁,若有所思地猜测道“虽然,我不知道萧亦红这些年为什么要将大部分的精力都集中在找寻阴宫阴牌上面,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至今不得而知,但是像她那样的人,是很少着急的。”
戚言皱眉“关于这点其实我非常在意,你之前说过,他们那些人一直在暗中从事着某种黑暗的研究,针对于各种灵异生物,可到底在研究些什么呢?严伯,我觉得如果你知情的话还是给我交个底吧。”
严伯摇头叹息“不知道我要知道不早没事儿了吗?我能猜到的就是,她一定也想解开阴宫的秘密,这点和我们是一致的。
我们想要探索阴宫,是想找寻一种能让阴牌和持有者之间因果关系终结的方式,但她为什么也要致力于探索阴宫我就真是猜不出来了,反正我估摸着也不会是想干什么好事儿。”
说到这儿,戚言又想到一个问题“严伯啊,你说.那些已经被切断了因果,变成无主之物的阴牌,就像你刚才所说的元虫那种,如果其他人在再获得的话会怎么样?也可以使用这块无主之牌的力量吗?”
他这么一问,郝大龙拍大腿道“哎对,问到点子上了!我以前就是这么想的来着,这些阴牌功效那么霸道,这就好比七种绝顶逆天的异能啊!要是把所有阴牌都集齐的话.”
“就能召唤神龙?”严伯没等他说完,抢先就讽刺地笑了笑“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啊我刚才说了,咱们两方人都致力探索阴宫很多年了,说真的,萧亦红要比我更加了解阴宫和这些阴牌的秘密,她深知阴牌的危害性有多大,绝不可能想要想要拥有这种力量的我虽然猜不着她的目的,但是她居然亲自来试图策反戚言,这至少证明无论她要的是什么,她真是在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