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别闹了,和你说正经事。”叶澜打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
见她严肃了,戴海急忙爬起身,坐着靠在床靠垫上,等她说事。
叶澜没有急着说,而是拿过手机,递给戴海说:“我觉得那个帮你办事的律师不错,有能力,似乎也靠得住,你打个电话给他,和他说说我们的事。”
戴海惊讶了,没有接手机,说:“我们的事和他说什么?”
“他是律师,你离婚肯定得找个律师,我觉得他靠得住,找他应该可以。”叶澜解释着,又把手机递了过去。
“我现在一无所有,她巴不离得和我离婚,还找什么律师?告诉她一声,哪个时候去法院办个手续就OK了。”戴海很轻松地说着,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洗刷。
叶澜一把拉住他,生气地说:“你别想得那么简单,是谁卷走你公司里的钱?是谁出五十万要把你送进牢房?是她,你的好老婆——梅芳。她想和你离婚没假,可她更想害你,如果你不多个心眼,说不定哪一天会死在她的手里。”
想到自己的悲惨遭遇确实和老婆有关,戴海只得接过手机,想了想,拨通了谢劲的手机,说请他为自己打一个离婚的官司,过两天见个面,详细谈下。离婚案与贪官无关,戴海出手又大方,给的报酬很高,谢劲自然一口答应。
打完手机,戴海倒不忙去洗刷,说:“澜澜,昨晚你不要我继续和刘小方谈事,是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这还不简单,麻烦,这几年一些地方政府的领导头脑发热,想发大财,提高当地的GDP,想法是好的,可效果呢,都是形象工程、政绩工程,政府花了大钱,都打水飘飘了,你去帮他弄这事,肯定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叶澜说完,去卫生间梳妆打扮去了。
戴海急忙跟了进去,说:“澜澜,你只看到了表象,没看到商机。”
正在漱口的叶澜取出牙刷,吐掉泡泡,扭过头看着戴海,说:“商机?一条高速公路,少说也得投资七八个亿。一个县级开发区,会有多少辆车让你收钱?”
戴海说:“这个我知道。”
叶澜说:“你知道,那还去瞎折腾?”
戴海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这个时候我们做点让步,帮他们办下相关手续。到时候,这个项目自然由我们来做。有了益宁开发区作后盾,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向银行贷款,想贷多少就可以贷多少,债得由益宁开发区还。”
叶澜说:“你是说,我们可以来个空手套白狼?”
戴海点了点头。
“海哥,你真棒!”叶澜一激动,扑过去捧着戴海的脸,热烈地亲吻起来。
戴海也激动起来,迎合着和她狂吻起来。
这事一旦成功,白花花的银子等着人去拿,谁见了不动心?
一番热吻之后,戴海推开叶澜,说:“高速公路的修建批文太繁琐,如果走正常程序,没有个三四年拿不到,还不一定能拿到。所以,你得和福哥说下,比别人先拿到批文,抢夺先机。”
叶澜说:“我哥本就不高兴我和你来往,你的事他肯定不会帮忙。”
戴海扳过她的肩头,点了点她的鼻子,说:“我现在是落难时期,你不帮我谁帮我?和你哥说事的时候,你别说是我的,就说是你的事。总设计师都表态了,说高干子弟能当官的当官,没能力当官的就去经商。你能干点事业,你哥肯定高兴,会帮你的。信我的,应该没错。”
“为了你,我豁出去了!”叶澜答应一声,态度很坚决。说完,她回卫生间,洗完脸,然后出门,真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