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打了王百度。没想到今日却被这老匹夫抓住了坐姿不正确,正用戒尺打得遍体疼痛。
王百度也没好得了哪儿去。
每次他看到倪土被打,很是解气。
一旦解气就会止不住发笑。
一旦止不住发笑,就要挨戒尺。
一边倪土被打得龇牙咧嘴,疼在全身。一边王百度被打得泪流满面,疼在手心。
兴许是夫子气得够呛,也或许是倪土的厚脸皮没有让老夫子得到折磨人的满足感。
倒是一夜御几女掏空了他的身子。
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被气短憋死了。
他一屁股坐在书案后,歪斜着身子,用胳膊肘抵着书案,说道:“今日的课先上到这里,你们……你们去玩吧!”
王百度哇地一下子哭出了声。
倪土却冷笑道:“这位夫子,刚才谁说的站要有站相,跪要有跪相,我还知道为人师表,身正师范,不知道夫子就是以这样歪歪扭扭的姿势跪坐的吗?那么,以后我们也得向夫子学习,如此这般作态。”
“你……你滚!”
王百度哭着鼻子,用尽了全力才将跪得双腿发麻的倪土从软塌上拽起来。
两个伤病患者这才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出书房。
白先生气得抬手猛拍桌子,恨恨地说道:“竖子真是无礼!明日老夫一定好生考教他一番,看老夫不把你的手心给打烂!”
白先生打定了主意,今夜不再夜里劳动了,他要蓄精养锐,好好对付这个胆敢顶撞自己的小子。
“无礼的竖子,你以为背靠妇人就能挺直腰杆,说大话?哼哼,吃软饭的人腰杆一定软!你给我老夫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