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秦立诚和常志远在老街面馆吃完早饭,分道扬镳。
昨夜平安无事,莫家人就算想要动秦立诚,也不至于在白天明火执仗。
走到诊所门口时,秦立诚见方雪柔正在他宿舍窗前探头探脑的观望,当即抬脚走过去。
“喂,偷看什么呢?”秦立诚在方雪柔的肩膀上轻轻一拍。
方雪柔正全神贯注的往屋里看,并未注意到身后,吃了一惊。
“秦哥,你吓死我了!”方雪柔转过头来见秦立诚,伸手轻拍着胸,满脸慌乱。
看着方雪柔满脸惶恐,秦立诚意识到他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连声向其道歉。
“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方雪柔娇声道。
“谢谢方大小姐!”秦立诚用夸张的语气说,“我想采访一下方大小姐,一大早你在我宿舍窗前张张望望的,看什么呢?”
“谁张张望望的了,我只是路过而已!”方雪柔违心的说。
秦立诚见状,出声道:“行,既是路过,我想请问一下方小姐,您要去哪儿?”
宿舍前面一片荒芜,根本无处可去,秦立诚这才有此一问。
“腿长在我身上,我愿意去哪儿都行,不用你管!”方雪柔蛮横道。
秦立诚深知,和女人讲道理,无异于自找没趣,当即便不再追问了。
“我先回诊所了,您随意!”秦立诚转身向着诊所走去。
“等会,我也回诊所。”
“你不是有事要办吗?”
“我现在又不想办了,不行吗?”
秦立诚:“……”
走进诊所门口时,方雪柔鼓起勇气,低声问:“秦哥,你昨晚没……没事吧?”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秦立诚一脸不解。
方雪柔白了秦立诚一眼,出声道:“我是说,昨天夜里,莫家人没对付你吧?”
昨晚,秦立诚去给莫老太太拜寿,闹出不小的动静,消息一定传开了。
方雪柔家非富即贵,她知道这消息并不足为奇。
“没有!”秦立诚应声答道,“我公开和莫家作对,他们反倒不敢背后下黑手。”
莫家作为南州第一家族,脸面对于他们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不到万不得已,他们绝不会乱来的。
“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方雪柔柔声说。
秦立诚转头看向满脸关切的方雪柔,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雪柔,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虽说秦立诚早就认定方雪柔家非富即贵,但他从未打听与之相关的情况,这会想借机打听一下。
“啊,我是……听一个朋友说的。”方雪柔略显慌乱的说,“她昨晚去给莫家老太太祝寿,说你送上了一个漆黑的座钟。秦哥,你怎么想出这点子来的,真棒!”
莫老太太过生日,秦立诚去给她送钟终,方雪柔竟觉得真棒,这观点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