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河西一挑眉毛。

“她都主动承认错误了，我要是还跟你说换人，岂不是显得我很不大度呀！人家刚刚出来上班嘛！而且韩经理也说了，年轻就是因为经历少，经历少就多经历些，总要给人犯错的机会不是？”苏长梦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台阶下。

河西被苏长梦神逻辑逗笑了：“王霞确实很优秀，有学历有想法。也有傲气。这是很多刚刚进入社会的年轻人都会有的，这也不是件坏事，只怕傲气越盛越容易自骄，只要不被挫折打败，那就是有骨气的。”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苏长梦冷不丁来了一句吐槽。

河西这下没绷住，笑了出来：“你不知道我端着很累吗？还拆我台？”

“是是是。”苏长梦当然知道，河西也是一个有傲气有抱负的人。

接下来半天的工作，苏长梦和王霞倒是进行得很顺利，没有任何的摩擦，苏长梦也会不是在需要配合的时候指点王霞。

二人合作的也相当愉快。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可以。”苏长梦整理电脑文件的资料，会议已经结束了，他们所在的会场下午会撤掉，面对正在收拾设备的王霞冷不丁问的一句，苏长梦回答的十分干脆。

“你对李逸山到底还有没有感情？”

面对王霞的提问，苏长梦突然停住了手指在触控板上飞速的舞动，愣愣的想了半天没有回答。

“别误会，我只是问问而已。”经过了昨天那件事，特别是李逸山愤怒的表情，她那一刻真的动容了。

“有后悔，有不甘心。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我一直把他当作一种喜欢，可到了真正放手时的那种撕心裂肺，才明白那是爱。”

“为什么不告诉他？”

“因为来不及了。”苏长梦这次笑得很轻松，仿佛一切都结束了一样，盖上电脑拔出u盘。“既然挽留不住，又何必给对方和彼此制造痛苦呢？”

“……”王霞沉默了很久“不懂。刻意的压抑自己，刻意的让自己忘了他？”

“谁知道呢！”苏长梦痞痞的说，又意味深长的接了一句：“我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