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喝药。”
官寒傲娇了一下,“我不慈祥,我是坏人,坏人喝什么药?”
官洛洛撇嘴:“我错了,二叔你别气了。”
官寒不理,背影相当倔强。
官洛洛去扯他的衣服,委屈巴巴:“侄女真错了,求二叔原谅嘛”还是不理,也不让扯衣服,连轮椅都换了方向。
官洛洛耷拉着脑袋,咬了咬唇跑到官寒正对面。
“好二叔,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是我不慈祥。
““洛洛是坏蛋,是大坏蛋。”
“……”官洛洛勾官寒的手指头,“是我不懂事,说错话了。”
官寒脸朝一边,手却没挣,官洛洛小手拱啊拱,拱到他手心里挠他痒痒。
“二叔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洛洛吧,洛洛给你捏捏肩,捶捶腿。”
说着她就蹲下给官寒捶腿。
官寒把人拉起来,叹了口气,他瞪时崇。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生他的气。”
时崇站在一边,像尊艺术品。
官寒丢给他个白眼,对官洛洛说:“我跟你二十多年都没吵过架,就因为时崇,男朋友果然比二叔香。”
醋到沸腾,酸的官洛洛都要流眼泪了。
她赶紧抱住官寒,“没有没有,二叔香,二叔特别香。”
她还闻了闻,小狗似的拱了拱,“嗯,香—喷—喷!”
官寒被她的头发搔的痒,笑起来,“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了。”
官洛洛不撒手,“不生气了嘛?
那二叔抱我。”
她笑眯眯,就知道二叔最好哄了。
官寒哑笑,一只手抱着她的腰,一只手拍拍她的背。
“小丫头,这么大了还撒娇。”
“再大也是二叔的侄女,也要在二叔怀里撒娇。”
“不准生气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说完,在官寒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mua!和好啦!”
官寒笑起来,摸摸官洛洛的脸,“身上还是有点烫,嗓子也哑的厉害,再吃一片退烧药,躺着休息去,中午吃饭我叫你。”
他担心她,更疼爱她。
官洛洛想哭,埋头蹭了蹭说,“二叔陪我吗?
你陪我吧。”
小时候她生过病,也是发烧,每次二叔都守着她。
她睡着之前能看到他,醒来的时候还是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二叔特别疼她。
官洛洛拉着官寒的手不撒,发烧让她整个人软糯糯的,娇气的不行。
官寒一只手拍拍她的背,温声说:“好,我陪着你。”
官洛洛吃了药又去睡了。
时崇腾出手来去处理公司的事。
一则消息,景家融资三个亿,要准备有大动作“景家路子野,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原淳看着消息来的诡异,说:“这三个亿的融资怎么来的这么突然。”
时崇摸着手上的签字笔,“不突然,她傍上了司家的大少爷。”
乔芬老爷子那天的晚宴上,司家大少爷也在,景芳仪是他的贵客。
“司家?
华宴司家?”
原淳愣了下,有点冒冷汗了。
“不用担心。”
时崇语气平静,“司家真正掌权的不是大少爷,景芳仪的靠山不稳。”
“嗯。”
原淳点头,说另一件事:“时总,下周端午,曹老夫人想请您和洛小姐去曹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