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德雷德一脸莫名其妙,“可怕吗?这在我们神圣罗马,可是家喻户晓的儿歌啊。”
“呸!谁家儿歌这样啊?”说着,陈凡重复了一段莫德雷德的歌谣,“le is alling down,伦敦大桥倒塌了
alling down alling down,倒塌了,倒塌了
le bridge is alling down,伦敦大桥倒塌了,倒塌了
my air lady.亲爱的朋友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带着钥匙把她锁起来
lock her up, lock her up,把她锁起来,锁起来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带着钥匙把她锁起来
my air lady.亲爱的朋友
你自己听听,哪里有这么黑暗的儿歌?!你们神圣罗马指定有什么大问题。”
陈凡这么一重复,莫德雷德也反应过来了,摸着自己的单马尾若有所思:“原来你是指这个啊,那的确是有些黑暗,因为据说这首歌有两个起源,一种说法是,这首童谣暗指的是曾经的英格兰国王亨利八世的第二任王后,安妮博琳的“衰落”。她曾被控犯通1奸1罪和乱1伦罪,最终,以叛国罪处死。”
“另一种说法呢?”陈凡好奇心依旧浓厚。
“另一种说法更可怕,据说这首传唱度很高的英国童谣,记录了一种传说中残忍的建筑献祭仪式:当一栋建筑初落成时,如果将活着的孩子密封入建筑中,那他的魂灵将永远守护着建筑物不倒……”莫德雷德一边说着,一边向陈凡伸出手,白皙纤细的葱指在他面前不断扭动。
然而陈凡对此丝毫不感到害怕,甚至还有些想笑:“你这算什么啊,前段日子我可是和你们神圣罗马当年的连环杀人魔开膛手杰克谈笑甚欢,还知道了他的故事全貌,你想不想听一听啊?”
“切,不就是萨列里家族的那点破事吗?早就因为你们中原的那个光头副局长闹得人尽皆知了,估计只有你们中原人自己不知道罢了。”大大咧咧一挥手,莫德雷德还指了指贝利亚,“不信,你问问她。”
好奇抬起脸,陈凡得到的是贝利亚微微点头肯定的答复。
这下,他顿时感到一阵索然无味。
不过很快,陈凡就找到了新的娱乐方式:“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猪肉可真生啊,估计迪卢木多碰上它也得被撞死,哈哈哈。”
神圣罗马的莫德雷德听到这个地狱笑话后面无表情看了陈凡一样,贝利亚倒是很好奇:“迪卢木多是谁?”
陈凡发现贝利亚并不清楚迪卢木多的情况,顿时有了劲头:“是神圣罗马帝国神代传说中的英雄。他是爱尔兰地区最着名的传奇英雄芬恩·麦克库尔领导的费奥纳骑士团中最着名的成员之一,同时他也是芬恩最宝贵的朋友。他是爱神安格斯·麦·奥格的养子,是位重情重义,英勇善战的年轻英雄。
在费奥纳首领芬恩与国王康马克之女格兰妮公主的订婚宴上,迪卢木多被格兰妮公主用戒律强令带她私奔。经过漫长的十六年逃亡后,他在养父安格斯的调解下与芬恩和解。
但芬恩并未真正原谅迪卢木多。他知道迪卢木多被下过‘死于其同母异父的弟弟变成的野猪’的诅咒,于是刻意制造了迪卢木多与野猪的相遇。
迪卢木多请求芬恩治愈他,正如他之前治愈了许多费奥纳的骑士那样。我相和奥斯卡也一起苦苦哀求芬恩救救迪卢木多,他们清楚的知道只要迪卢木多能从芬恩的掌中喝水,他的伤便能愈合。芬恩不情愿的从离英雄只有九步路的小溪里,为他取了水。但当他手里捧着水回到迪卢木多的身边时,他想起他的对手是如何与格兰妮私奔的。回忆点燃了他的妒意,所以他让水从指缝中熘走了。迪卢木多痛苦的看着芬恩的举动,他与他的同伴们再一次恳求芬恩。迪卢木多告诉费奥纳骑士的首领,格兰妮给他下了一个戒律,除了与她私奔他没有任何选择。
但是芬恩又一次被嫉妒所掌控,在迪卢木多可以喝到之前打翻了水。奥斯卡见状,知道芬恩时故意要置迪卢木多于死地,于是威胁他的亲祖父如果他不救迪卢木多他就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座山。年迈的费奥纳首领畏惧于他孙子的怒火,第三次去取水,但是这次已经太迟了,迪卢木多已经没有了气息,带着最后的遗憾和无尽的悲伤离去。奥斯卡抱着战友的尸体狠狠瞪向芬恩,怒骂他的祖父,而芬恩的所作所为使费奥纳勇士团失去了战斗的缰绳。
迪卢木多的死在让费奥纳成员们痛心难过之余,也让他们深深记住了芬恩对这位忠诚部下的遗弃,也记住了这个一向公正仁慈的团长阴暗的一面。”
“那是真的有些惨。”贝利亚若有所思,“被报复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他会背负有被野猪杀死的诅咒,还是自己同母异父弟弟变成的?”
这下陈凡就卡壳了,求助性地看向莫德雷德。
轻叹一声,莫德雷德抹了一把嘴,皱着眉头回想着自己听过的故事:“这得从他的身世讲起。迪卢木多是栋恩之子,栋恩为费奥纳勇士团中奥迪那的儿子。迪卢木多的母亲是克洛纽特,与芬恩是近亲。迪卢木多出生时,栋恩正因为与勇士团成员的争吵而被放逐,于是爱和青春之神安格斯·麦·奥格便把这孩子带回布鲁纳波恩抚养。
不久后,克洛纽特怀上了另一个孩子,他的父亲是安格斯的管事长洛克·迪奥凯恩。于是洛克去问栋恩是否愿意像安格斯抚养迪卢木多一样收养这孩子,可栋恩说他不会让一介平民的儿子进家门,因此安格斯把他也带走了。
某天,芬恩正在伦斯特省的阿尔美恩大山上,陪同的除了栋恩就只有几个费奥纳勇士团的诗人和学者,还有他们带着的猎狗。这时布兰·贝克提醒芬恩曾许诺不会在阿尔美恩停留十晚以上。
芬恩问随从们哪里可以过夜,栋恩答:“请让我领你前往布鲁纳波恩,达格达之子安格斯的住所,我的儿子寄养在那里。”
于是一行人来到布鲁纳波恩。小迪卢木多在那里很得安格斯的宠爱。管事长的儿子当晚也在,那里的人们对待他就像安格斯对待迪卢木多一样好,这让栋恩非常恼火。
过了一会,让他泄忿的机会来了。芬恩的两条猎犬为了抢夺一块肉打了起来,在场的女人和平民纷纷跑开,其他人则站起身想把两条狗拉开。
一团纷乱中,管事长的儿子从栋恩胯下跑过,栋恩两膝奋力一收,立时就害死了他。为了避免罪行暴露,栋恩把他的尸体扔到两条狗的爪下。
等到混乱平息,管事长发现儿子遗体时发出了哀嚎,他对芬恩说:“今晚这场骚乱中没有任何人比我蒙受的苦难更深,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他被害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芬恩?”
“你看他身上是否有狗的牙印或爪印,”芬恩说,“如果有,我会补偿你到满意为止。”
于是他们检查了男孩的尸体,上面完全没有爪痕和齿痕。管事长对芬恩下了德鲁尹的毒咒,要求他说出凶手。
芬恩要来一块棋盘和一个装了水的金盆,在水镜中看到了真相。他打算自行裁决,但管事长对此不满,逼他说凶手之名。当得知凶手是栋恩后,管事长说:“太容易报复了,因为他的儿子就在这里,我也要那样对待他的儿子。如果那孩子能安然逃脱,我就宽恕他。”
管事长的话和栋恩的行为都让安格斯十分愤怒,要不是芬恩把他拉开,他简直要把栋恩的头都打掉了。之后,管事长拿着德鲁尹的法杖回到现场,用法杖点了点儿子的身体,将他变成了一只既没有鬃毛也没有耳朵和尾巴的魔猪。接着,管事长使用了德鲁尹最恶毒的诅咒:“我允予你禁制:你将引领迪卢木多,奥迪那之孙,去往死亡之途;你自身的生命亦不能比他的更漫长。”
接受禁制的野猪一跃而起,奔出了大开的门。它之后被称为‘斯利弗桂里昂的诅咒野猪’,最后也正是它将迪卢木多引向死亡。”
听完这个故事,陈凡做出一个总结:“所以说,女人,红颜祸水。”
然后他就被两位红颜祸水毒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