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一切都是奴的错,奴没想到竟把斗香会搞成这个样子,奴罪该万死……”
朝阳公主不耐烦,“既知自己罪该万死,那便去死吧。”
茯苓:……
“公主……”尹甘露连忙上前,“还请公主让茯苓把话说完,我方才瞧着茯苓有点儿不对劲,这事说不定与她有干系呢。”
还没等朝阳公主说话,茯苓又哭上了,想是真的害怕,一边说一边颤颤发抖,“公主,是将军夫人让奴在尹家的香里头放东西下去的,奴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收了将军夫人许下的好处,才做出如此行径。当时将军夫人只说会让尹家的香失去味道,奴也不知道竟会散发出如此难闻的气味!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
“行了。”朝阳看向玉檀,“你怎么说?”
“我只有一句话,在座的不乏有医者,不知你们可听说过北域奇草:九香草、凝香露。”
话刚落音,便有一位老者站了出来,“没错,北域却有此两种奇草,可这和尹家的香有什么关系,若是香料原材,也是没有问题的。”
“倘若再放上一味幽藓花,肖医师还觉得没有问题吗?”
闻言,肖医师脸色微变,“此毒在北域绝迹已久,将军夫人为何重提,莫不是……此毒奇香,但若是遇到解药,闻起来便会奇臭无比,莫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大家都明白了什么意思。
一想到自己可能中了毒,众人再不是看戏的姿态,朝阳公主脸色逐渐凝重。
玉檀不再同肖医师说话,她转过身,对朝阳公主作揖,“公主,妾身怀疑尹家的香里含有此毒,还请公主明察!”
“公主,明明就是她陷害我的,我尹家的香在京都几十年了,她玉家不过初来乍到,想着趁此机会扳倒我尹家,公主不要被她蒙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