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38章 送礼,地府现状(1 / 2)从诏狱开始修仙首页

东荒,圣城。

外城东区,顾家深处的一座院落中。

今日赵蒹葭带着女儿吕青柠来顾家串门,不曾想顾家来了客人。

赵蒹葭与宋引章、郑琳闲聊,顾笑则是带着吕青柠各站屋门一侧,偷偷打量着屋中的情形。

‘一个那么美貌的女子,当真是什么客人吗?莫不是爹爹在外的姘头找上门来了。’

顾笑心中暗戳戳的想着,揣测着来人的身份。

正屋中。

顾慎坐在八仙桌一侧,笑着看向另一侧正襟危坐的美貌女修,道:“仙子回去之后,替我向天照圣主道谢,这许多神茶,够我用很久了。”

那正襟危坐的女修,正是天照圣主的弟子诺澜,奉了天照圣主之命,前来给顾慎送了二十斤银杏神茶,并且邀请顾慎有闲暇了往天照圣地做客。

顾慎自是没有时间去那天照圣地,不过对于诺澜带来的二十斤银杏神茶却是很喜欢,这茶叶乃是由天照圣地那颗古老的银杏神树树叶为主料制成,具有镇气凝神的强大效用。

当年顾慎杀了那拓跋龙城后,天照圣主曾派诺澜送了一些,以示修好,但当时不过给了几两,此次却是大出血了,直接带来了二十斤。

诺澜连连点头,道:“前辈事务繁忙,只待日后有了闲暇之时,再来天照便是,我宗上下,恭候前辈。”

顾慎如今的地位太高了,还要远远凌驾于圣主之上,令她现在与顾慎对话深感压力,每一句话都要在心中思虑良久。

顾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诺澜继续道:“过些年岁,银杏神树有一批老叶掉落,又能制一些新茶了,到时我再给前辈送来。”

顾慎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二十斤神茶已经是大礼了,且够我喝上很久,不必再送了。”

顾慎有所耳闻,天照圣地那银杏神茶制作起来极为复杂,上千年也出不过几斤,天照圣地这般礼品,倒令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诺澜笑道:“这是师尊的吩咐。”

说罢,她便站起身,一拱手,道:“事情已了,不再打扰前辈了,晚辈告辞。”

顾慎闻言,微微一笑,也不多留,点头道:“好,回去之后,莫要忘了替我向你师尊道谢。”

“是,前辈,一定带到。”

诺澜躬身一礼。

顾慎轻嗯一声,指尖微动,一道霞光飞出,笼罩在诺澜身上,下一刻,这名姿容出众的女修便消失在了屋中。

圣城外。

一道霞光凭空出现,现出诺澜的身影。

“顾前辈”

她轻声低语,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

面对这等天地间最为绝顶的至强者,她的心中也是一直打鼓,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触怒了这位。

不由得,她想到了多年前,初次见到顾慎时的情形。

那时的顾慎,便已经凭借神战魁首的名号传遍修真界,后来更是以年轻一代修士的身份斩杀了圣地太上长老拓跋龙城,连圣主都心生忌惮,不愿与其发生冲突,派她前往与顾慎修好。

当年她看顾慎,便已经惊为天人。

同为年青一代修士,她尚且在元婴期挣扎,搏一搏那化神大能之境,而顾慎却已经能将大乘初期的巨擘级强者斩杀。

两人的差距,简直不可以道里计。

年青一代第一人的强大,简直只能以恐怖来形容。

当初她便想过,以顾慎之无双天资,若不中途夭折,日后必然成就一番大业,成为盖世级强者,如天照圣地那位祖师一般开创一番圣地基业也不在话下。

可是如今看来诺澜不禁苦笑,她终究还是小瞧了这位。

短短几十年,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圣地俯首,无人敢不尊。

那银杏神茶何等珍贵,即便是太上长老,每一千年方才有二两的份额,如今为了交好顾慎,圣地直接拿出了二十斤。

这般庞大的份量,哪怕是天照圣主,也不能一言决断,而是与诸位太上长老相商。

以往这等议项,总归是有分歧的,甚至有时会吵得不可开交。

然而这一次,却是出奇的一致,没有任何人反对。

二十斤银杏神茶虽然无比宝贵,但若是能交好顾慎,则一切都是值了。

诺澜压下心头纷乱杂念,不再多想,当即催动体内法力,运起遁法,向着南方飞去。

北原,深处,寒冰谷中。

四周深深的积雪已经把这座冰谷覆盖得极厚,一眼望去,都是一片素白。

天空中,仍然有大片的雪花落下,一层层积雪累积下,成了一片片坚硬的冰饼。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鹅毛大雪,在这片素白的世界中呼号。

转轮王小世界中。

偌大疆域,有生灵繁衍,但都是凡人,没有修行之士。

这些凡人,尽是转轮王自外界掠来,在此方小世界中,已经繁衍数千年,不知已经历了多少代。

这亿万生灵,尽皆以为自己所居之天地,乃是一方真正世界,又哪里能知,只是被强人縢养罢了。

这片缩小了不知多少倍的“神州五域”之上,相隔了一片片云层,甚至还要在日月星辰之上,悬浮着一座宫殿。

宫殿中。

转轮王高坐巨大宝座之上,双目微微闭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陷入了某种艰难的思索。

“朱厌已经许久未曾露面了,他真的在闭关吗?还是.”

转轮王已经不敢再猜想下去了,他的心中一阵阵发凉,脊背上冒着寒气。

之前,神州五域上关于阎罗大人乃是一头修罗的传闻沸沸腾腾,朱厌想要联合地府各脉修士,共同去拜谒阎罗,希望能让阎罗大人出面驳斥掉这则传闻,给地府各脉修士一个底气。

但地府各脉修士都对其避而不见,各自龟缩在小世界中,不敢冒头,只是躲在暗处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