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严正笑着道：“你跟他的唯一关系就是曾经是同学，那么，如果有怨恨的话，十有八九是当时在学院内的事情，你霸凌过他么？”

陈零翻了个白眼道：“不是说了么，没有太多的交情，也没有交恶。”

聂佐道：“霸凌者一般都觉得自己跟受害者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借点钱花花，多正常啊。”

陈零翻了个白眼道：“都说了我没有，我妹妹小时候就被人孤立跟欺负过，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情？”

“随口说笑，别那么认真。”

聂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道：“但我觉得你还是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让黄成功厌恶，乃至怨恨的事情，能够让他变成这样子，肯定不是小事，亦或者应该是长期积怨的地步才有可能了。”

陈零道：“难道嫉妒我长得帅？”

噗！

聂佐一口咖啡喷在地上，赶紧拿纸巾擦了下嘴道：“陈零，虽然我承认你长得不错，但想要让人嫉妒的份上，最起码也得李唯一那种明明是一个老爷们，夜晚走在路上都有危险的程度吧。”

“学你的，随口说笑么，那么认真做什么？”

陈零摊摊手，然后皱眉道：“说真的，我真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会让黄成功怨恨。”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聂佐道：“总之你回来就行，我将黄成功的事情全权交给你负责，用你出类拔萃的能力将他挖出来，抓捕或者击毙都可以，我相信你肯定可以做到的。”

陈零道：“说的那么好听干嘛，不就是让我去当诱饵么！”

聂佐道：“这不是动员一下你的工作积极性么。”

陈零一脸无语，还真是让自己回来当诱饵。

不过，陈零倒是也能理解聂佐为什么想让自己回来了，如果黄成功的目标是自己，那自己回来了之后，就可以让黄成功露面，到时候抓捕还是击毙都好说，反正不能放任对方继续潜逃。

陈零道：“对了，卢清舒怎么回事？”

“那个小女孩啊。”

聂佐道：“这是个巧合，我偶然在路上碰到了她，当时她正在被那个人间行走纠缠。”

聂佐说着，伸手拍拍黑板上的照片。

“卢清舒是人间行走的目标之一，不过，跟这些人不同的是卢清舒克制住了自己的心魔。”

聂佐道：“事实上，我们本来完全不知道这些人魔怎么来的，也是因为卢清舒才让我们有了推断。”

严正点点头道：“卢清舒是一家游戏公司的员工，她花费了非常大的心血做了一份计划书，最终却被另一名员工给抢走了，原因是对方有后台，老板采纳了卢清舒的计划书，却将那个项目交给了对方去做。”

聂佐道：“卢清舒心中有怨恨是正常的，也许有那么一个瞬间，可能想要杀死那个窃取自己劳动成果的混蛋，不过，成年人的世界，大家活的都不轻松，有一些不好的念头很正常，问题在于有人能遏制住心中的恶魔，有人无法遏制住，卢清舒显然属于前者，她遏制住了心中的恶魔，没有被人间行走所利用。”

严正道：“目前她处于保护计划之中了，有人二十四小时守着她，并且暂时将他安置在了隐秘的安全屋之内，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