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极出现在姜玉阳身后吸了一口烟,与之前并无不同。
二人一次对攻,似乎仅仅是换了一下位置。
一套居合完毕,姜玉阳转身又是一次居合。
烟杆与幽冥刀再次撞击,竟碰出了花火。
“居合斩说白了也就是一种快速出刀的技术而已……”
又是一次相撞。
“借助出刀的速度提高斩击的威力……”
一次碰撞,繁星点点。
“也就是……”
姜玉阳的居合施展的速度越来越快。
“只有第一击猛……”
铛——回音不绝。
“闪过去会有很大空挡……”
这一次没有碰撞。
姜玉阳累了,也失手了。
但良极不会失手,应该说他就在等这一刻。
良极的烟杆抽到了姜玉阳的右脸颊上。
“就像这样。”
姜玉阳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束好的头发散开了,有几根落在了额前。
“呼哧呼哧……”姜玉阳无力的喘息着,好似一个破了的风箱,再也鼓不起风。
“第一下子你的虎口就裂了吧?”良极把自己的烟斗磕了烟灰,别到了腰上,“倭人的这刀技也不错,但是你太脓包了。”
姜玉阳吐出一口血水看着浮云并不言语。
“老汉我知道你没有那么傻,为什么用这样子对我,你应该听出来你爹他认识我,老汉也知道,你是不大看得起我的。”
姜玉阳躺在地上,黑黑的眼睛转过来看着良极,姜玉阳的眼睛似乎会说话范良极读到了既为什么要当贼的疑问。
“老汉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被拐走了然后被老鼠买了下来,然后他就教老子偷东西,其他的老子就不说了。”
“哼哼,老汉后来学了功夫宰了老鼠后也试着当过农民拿过锄头,但收租真是个狗日的!他娘的要拿走老子近六成的粮食,还要留下一成粮食作种子,三成粮食能吃饱吗?别人能忍老子为什么要忍?告诉你,当天晚上老子就进了他家,拿了他们的粮食分给了人。”
姜玉阳闭上了眼睛。
“老汉我不聪明,只能想这个办法。要是你们有好办法,你们自己去做去,老子就会这一种,所以人叫我仁盗。”良极说道这里脸上泛出了红光。
良极继续说道:“老汉知道你以前是读书郎,我不知道你们读书人每天想这么多,世道也没有变好,老子要做的有错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姜玉阳想过吗?自然是想过的但是他也想不出该如何做。
“老子不知道你爹的死因,你自己去找。但是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被人给杀了。”
“行啦,一直都是老汉在说,不说啦,给你十两银子,养养伤,哦对喽,这钱也是偷的,你也可以不用。”
言罢,银子丢在了姜玉阳的身前,范良极离开了。
就在小巷口,良极扭过身来嘴里又叼上了那支烟杆:“小子你记住,以后做事只要你不莫有动心中那杆子秤,就算别人说什么都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