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山岭取到庙骨裂面具以后,我跟着我小师姑和师姐回到了北城她家的白色宫殿。
我在强调一遍北城山只有一户人家,就是我小师姑家,所以我想着她们家这些照顾她们的人,这个星期就白拿工资了。
我师姐笑笑,告诉我不会,这个家里面天天都需要打扫,花花草草的也要人修剪。
在车上,我问我师姐这几日是咋个了,见着我会日日笑了,给吃着蜜蜂屎了。
她说见着我这份大憨包,天天笑有什么奇怪呢!不笑才奇怪呢!
我说好蛮!你开心就好!认识的久了,我是不在意她说我大憨包了。
其实我师姐对别人还是那种冷冷的感觉的,就好像有一天,一个小点点的姑娘帮她收拾房间,好像就是床上有根头发丝,就把人家骂哭了,有点过分了。
我去劝劝师姐,大家都是爹妈生养的么,还是不要骂人家了。
我师姐说她工资一万多一个月,只负责打扫她一个房间,我想想也对哈!既然你拿了人家这么多的工资,就肯定要按人家的要求肯定更多一点。
那个小姑娘看着年纪小一点被骂哭也是可怜了。
不过后来我劝劝我师姐,她也就没说她了。
我告诉那个小姑娘做事还是要认真点,我师姐这种人挑剔的很,然后这个小姑娘悄悄的在门外谢了我一声,她就下去了。
我师姐问我,是不是喜欢这个小姑娘。
我告诉她不要神了,我多大年纪,这个小姑娘看着么才刚刚从高中学校毕业出来的。
我师姐说这个小姑娘都大学毕业了,就是长得清秀点,问我是不是就喜欢这种年轻的小姑娘。
说完我师姐还咯咯咯咯咯的笑,就像要断气的笑,笑的多嚣张。
我告诉她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我结婚了,我有娃娃了。
其实回来的这两天就很奇怪,醒着的时候,我有点精神不好,或者说从我被山峭大猴子眼珠的粉色雾气弄晕以后,晚上我老是会做梦。
那种梦里面,我感觉是所有东西都是有一层粉色的荧光。
关键是我做梦,我在办事的时候,居然说是和我师姐在办事情。
我的天,我直接震惊了,后来做得梦里,我和我师姐办事越来越离谱,我就不在乎了,这肯定是假的,我师姐不是这样的女人。
我为什么会梦到和我师姐在办事情,而且我还记得就是在她的那个比较安全点的房间里。
我师姐的那个房间里,不是有好多玻璃的单独小房间吗?
梦里我师姐就穿着那种一小房间里不要脸的那种衣服给我看,然后我们就在她房间办事情。
我感觉我眼睛里面看什么都是粉色的,从回到小师姑家那个时候就天天做这种粉色的梦。
我就觉得很奇怪,我觉得出事情了,我怕是被山峭阴了一手,每天早上在床上爬起来,我都感觉我精神不太好,身上睡得死铁干僵的,可能是晚上就是做这种粉色梦的原因。
我去问我小师姑,我给是中山峭的毒了,还是咋个说,她就是说没得事,就是没睡好,早点睡就行。
我就奇怪了,我咋个还会做这种年轻的时候才会做的梦,想姑娘么,不是没办过事的时候,新奇了,才会想的做梦蛮。
但是我想想,也有可能是我太想阿琴嫂子了。
但是么也不太对,太想阿琴嫂子的话,怎么我梦里出现的就是我师姐,而且梦里的师姐就不是她性格的样子。
第2天我师姐也说我精神不好了,就开始给我炖一些东西补一下。
她们北方炖猪脚,不兴加花生八角这些辅料,就加点盐巴。
我师姐整的饭菜不好吃,但是她也是好意,就是不断塞我吃东西,我有点撑肚子了。
这几天我们吃的是那个羊肉,还有一些那个山药之类滋补的东西。
小师姑说我没睡好,我以为我是天天晚上会做梦,可能就没睡好。
然后今天我师姐叫我散步的时候,我告诉她我累了,就不去散步了,我就回去自己房间睡觉了。
我睡得早一点,我想着我休息的好,应该就不会做梦了。
然后我发觉我还是会做梦,而且是一睡下去就做梦了。
关键是梦里的人,居然还是我师姐,然后我们在我的房间办事情,我师姐没有换她那些不要脸的衣服了。
我的天!难道是我也是真的有一点点喜欢我师姐了,不然咋个天天梦着她呢!
可是这个不对劲呢,至于说怎么个不对劲,我想半天又想不起来了。
我又不好意思去问问我师姐,我做梦梦见和她办事的事情,不好跟她讲。
在我师姐家又住了一个星期天,然后我想着怕是要走了,不然在她家这待久了,我回去的时候,怕是不太敢面对阿琴嫂子了。
因为这几天,我一直在做这个粉色的梦,关键梦里一直是我师姐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和我办事情。
关键做完梦,我真是累的不行,我想着我是不是水土不服了,我都喝了好几杯糯米香茶了,一点用也没有。
这个水土不服,来的是不是太晚了些,可能我是一个迟钝的人,所以这个水土不服才来的这么晚,所以我想着该回去了。
大白天的,我跑去敲我师姐的们,我看她在房间里,拿着那个手巴掌大小的山峭庙骨裂面具耍来耍去的,她笑嚯嚯的问我找她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师姐这两日变的俏丽一点了,晓不得给是画妆了,反正年轻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