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真是你说的那种人,你我早就被你那价值连城的玉佩给吸引走了。”
“所以王辰逸,你不要用你自己的眼光去看待别人,你不仅是冒犯了我,也是冒犯了我对王爷的一片赤诚。”
王辰逸脸色瞬间苍白,他紧握的双拳在颤抖,眼中怒火熊熊。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愤怒冲昏头脑,但范伶的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瞪大眼睛,凝视着范伶,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丝同情或者怜悯。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冷漠和嘲讽。
范伶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王辰逸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紧握的双拳不自觉地松开,手指微微颤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想要反驳范伶的话,但是嘴巴一张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因为范伶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反驳不了。
范伶:“刘伯庆是陈大人从前的旧友,但两人在一些事情上发生了分歧,所以便断绝了来往。”
“而陈大人的一些遗憾,是陈大人死前,让人带去给刘伯庆的。”
“因为陈大人还是念及了他们之前的友情的,不想看着自己的老友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所以陈大人便让人把一些重要的遗物让人交给刘伯庆。”
“想要以此来让刘伯庆回心转意,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年轻时一起打拼下来得到的。”
“但既然这个玉佩在你手中,想来陈大人的一片好心也是白费了。”
其实在刘伯庆收到这些遗物的时候,他还是有思索的。
刘伯庆独自坐在昏暗的书房中,手中握着那块陈大人遗留的玉佩,玉质温润,上面雕刻的图案依然栩栩如生。
月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斑驳地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阴郁。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能闻到陈大人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
好似陈文就在他的身旁一样。
刘伯庆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陈文的怀念,也有对过往岁月的感慨。
他们曾并肩作战,共同经历了无数的风雨,那些年轻时的热血和激情仿佛还在昨天。
他清晰地记得陈文最后看他时眼中的无奈和期盼,那份沉重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但最终还是欲望打败了刘伯庆仅存的理性。
听完范伶的话后王辰逸的表情没有丝毫软化,他冷冷地看着范伶,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旧友?托付?”他嘲讽地笑道,“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你口中的这位陈大人,既然跟刘伯庆断绝了关系,那他又怎么会将这些所谓的遗物交给他?”
“就算是他要给刘伯庆东西,那刘伯庆也不会收的。”
“我对刘尚书是很了解的。”
范伶压着自己的脾气:“陈大人同刘伯庆,二十年的交情,你不过跟刘伯庆才认识不到半年的时间,你就说了解?”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你连刘伯庆三分之一的底细都没有摸清。”
范伶看着王辰逸那蠢样他就来气,更因为王辰逸对陈文大人的不敬而感到愤怒。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你怎知其中缘由?你又凭什么评判陈大人的生死?”
范伶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眼中透露出坚定与正义。
范伶伸手指向窗外,那里是一片被战火蹂躏过的废墟:“这片土地,这些无辜的生命,都是你们为了权力而牺牲的。”
“陈大人试图阻止他,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的玉佩,是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证明。”
王辰逸看着那战场的遗迹他愣住了,他的目光逐渐从愤怒转向深邃的沉思。
王辰逸的双眼凝视着窗外那片废墟,仿佛能透过时间的尘埃,看见昔日繁华的村庄和欢笑的人们。
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内心的愤怒和悲痛,但那股涌动的情感却如潮水般难以遏制。
他脑海中浮现出陈文的身影,那位为了正义和和平不惜生命的英勇之士。
陈大人的玉佩,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陈大人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精神。
王辰逸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新的决心和力量,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触摸着那片被战火摧残过的土地。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粗糙的石墙,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这一片遗迹是尚胧月用幻术创造出来的并非是真正的战场。
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王辰逸能够更直观的感受到战争的恐怖与残忍。
让他知道他所追求的权利与金钱,是要让一些人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
这时王辰逸想起父亲曾经的教诲,想起那些为了正义而牺牲的勇士们。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要为陈大人,为这片土地,为那些无辜的生命做些什么。
“贪婪是最大的毒药,它会让你失去所有。”范伶的话语在他耳边回荡,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利刃刺入他的灵魂。
王辰逸闭上眼,那些为了利益而背叛朋友、损害他人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铁窗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仿佛是在对他的罪行进行无情的嘲笑。
王辰逸猛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他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即使那代价是生命的终结。
王辰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转身走向窗边,背影在月色中显得格外孤独。
窗外,狂风骤起,卷起一地尘埃,如同他此刻的心绪一般混乱。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王辰逸深呼吸了口气:“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我定然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这也是我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的一种赎罪。”
范伶听完王辰逸的话后,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还好最后是撬开了王辰逸的最。
还真别说,王妃的这个办法当真好用。
王辰逸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在他紧皱的眉头上投下阴影。
他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你...你知道我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吗?”王辰逸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在询问一个对方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
范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辞。
片刻后范伶缓缓开口:“我知道。仅仅是只是因为权利和欲望。”
王辰逸:“嗯。”
之后王辰逸开始滔滔不绝的跟范伶讲他这半年来都为了刘伯庆做了什么事情,手里都拿着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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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这边,有一个人跟落文宇对峙,但下场还是很惨。
“你……你……”那人被落文宇的言辞逼得连连后退,脸色通红,仿佛一个熟透的苹果。
他瞪大眼睛,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言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一触即发。
落文宇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
他双手背在身后,悠闲地踱着步子,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
那人急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救兵。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
最终,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在落文宇面前,就像是一个小丑,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一刻,他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同时也对落文宇的聪明才智感到由衷的敬佩。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窗户被吹的响声不断似乎在预告着什么。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心中满是不安。
落文宇:“今夜,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谁跟我说实情,罪行一律从轻发落。”
“若是错过了今晚,可就没有第二次这样好的机会了,诸位好好的考虑考虑吧。”
落文宇的话音落下,原本热闹的宴会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权贵们,此刻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动弹不得。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他们一个个都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摇晃,映照出他们那张因紧张而扭曲的脸。
落文宇欣赏着他们目前这幅头疼的模样,这样看着他的心情也好多了。
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气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