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对此没说赞同,也没说不赞同。
反正种果树这种东西除了靠人工,天时地利也是很重要的,这些因素都缺一不可,遇到什么水灾虫灾都可能减产,甚至还有可能会颗粒无收。
设想过不好的情况都跟两人说明了。
包括未来果子成熟上市,可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碍,什么贱价伤农等等,把自己知道的都跟两人说了,反正他是不阻止他们种这个的,但做什么事情都有风险,并不是他说种这个,就跟那稻谷西瓜荔枝一样可能会丰收。
他就让两人好好考虑。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
这段时间眼看西瓜要上市,要准备忙这个,沙糖桔的事情可以慢慢考虑,不用着急的。
放下话,吃完饭他就被白薇薇扯上楼去了。
别人不知道这个沙糖桔怎么回事。
白薇薇还能不知道?
扯人上楼关上房门。
她立马就用食指戳陆河的眉心:
“你怎么想的啊?怎么突然就想起来种这个沙糖桔呢?我看你农场里没几棵树,四姐夫真要承包土地来种,你哪里有那么多的树种给他?还有小超,他这个年纪你应该劝他回去念书才是,你怎么就顺着他的话,让他跟四姐夫搞什么承包去呢?”
“哎呀,树种的事情还不容易?种几茬就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农场的神奇,就是可能要辛苦一些,至于小超,他难得想做一件事情,我当舅舅的答应他怎么了?你要实在担心,要不,回头我就说以这个为条件让他答应回去学校还不成吗?”
陆河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
沙糖桔树种的事情还是容易解决的。
这玩意是前些日子马老头在路边买的四会盆栽果树,他看着好看,就问来种进vi农场的河边。
一共三棵棵树,这会长得老大了。
满满的金黄果子,吃都吃不完。
平时都是给白薇薇摘着玩,喂喂鸡鸭,还有那些牛羊的。
这种玩意一般是十月果,这个时节拿出来也大不适合,要不是这会黄桂英住院,怕她吃东西没胃口,陆河都没敢把这担东西拿出来。
反正,农场里有那三棵母树在,想要培养出一些树种还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
至于杨小超,陆河并不完全认为只有读书才有出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杨小超说不定就不是念书的料,这样逼他回去读书,到时候把人给逼疯就得不偿失了。
陆河决定,回头还是要找这个外甥好好谈谈才行。
要不然大姐把儿子交到他手上,他这个当舅舅的一味放纵也不行。
在家里洗完澡,他就去镇上卫生院跟老杨交班了。
和老爷子在卫生院守了一夜。
第二天打完吊瓶办理出院,回到家刚好可以吃饭。
陆美华为此还准备了火盆。
让老太太跨过火盆去灾去难。
一家子才坐在一起和乐融融的吃饭。
黄桂英跟卫生院住了三天,虽然那个病房只有她一个病人,也没什么人闹腾,但一股子消毒水味道,始终比不得家里。
回家来,她直接笑说:
“我早说回家了,你们偏偏说要观察,回到这家里,我这才感觉自己是活过来了!要不然跟卫生院里,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咸鱼一样,翻身都难受!”
一句话说得大家哈哈笑。
陆三爷更是不好意思,“谁让你自己怄气把自己怄到卫生院去?下次有什么可不要再憋心里难受了,这会你是不知道,差点就把老头子我吓得!”
白薇薇也心有余季,“是啊妈,河子知道您住院脸都给吓白了,下回您可不能这样吓我们这些小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