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到齐后,接下来就是开会讨论这次任务。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无非就是和大家说说这次任务如何的重要,目的是什么之类的。据汪将军说,前几个月的雨季,科学人员在澜江的下流发现了稀土元素,组织马上安排了科研人员乘坐直升机顺着澜江逆流而上抽取江水样品做调查,然而让人感到困惑的是,明明下流的江水中是含有这种稀土元素,但是往上到了澜江中流那一段的江水样品中就再也检测不出来了,原本科研人员经过分析认为是中流段的某一条支流或附近的土壤中所含有的稀土元素带到澜江之中的,但是后来他们又调查了稀土元素消失段方圆数公里内的土壤和所有的支流,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再也检测不到这种稀土元素了,也就是说已经排除了中流段附近含有稀土元素这一可能性,而且只有在雨季的江水才可以检测出这种稀土元素,而平时的江水中根本就检测不出来。所以组织只能安排科研人员顺着澜江逆流而上逐一勘察。
在会上汪将军还谈到了澜江的中流和上流大多是原始森林或者无人区,特别是青省高原地区,人烟稀少环境恶劣。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组织方面已经要求沿途的地方政府和军区全力的协助支援我们了,届时会有无人飞机全程跟踪和专门的直升机投送物资。但是即便如此依旧危险重重,所以汪将军希望我们大家充分准备和听从安排,尽量的把危险系数降到最低。交代完了这些,最后宣布明天早上九点半出发,八点准时到操场集合,然后就散会了。
下午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也就是收拾一下自己的物品,我把衣服和日用品装在大的旅行包里面,药品则装在一个小背包里面。
第二天一早我吃过了早餐,然后拿着两个行旅包就去了操场那里,到了操场后却被告知还要先去大会堂那里领物资。等我来到了大会堂,刚进门,一个战士就塞给我一个超大的军用旅行包,用手拎了一下,好家伙,足足有二十多斤。打来一看,发现这个军用旅行包里面除了装着各种压缩干粮、手电筒、雨衣、荧光照明棒、还有各种应急药品之类的。这样一来,我就有点为难了,本来我就有两个包了,加上这个军用旅行包就是三个旅行包了,怎么拿哦?思量再三后,把我那些药品全部装到了这个军用旅行里面,原来装药品的那个小背包不要了,这样一来才勉强解决了这一难题,不过负担确实有点重。
待我再次回到操场的时候,发现操场上已经停着十几辆绿色的越野车和七八辆军车。几十个战士正在往军车上装着各种物资。此刻,我看见了陈谢在其中的一辆军车旁边猛的朝我招手,我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也只能懵头懵脑地朝着他走了过去。刚刚来到他的身边,他就快速的剥下我的两个行旅包往军车上一扔,然后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朝着一辆越野车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就把我往车上推,感觉他的这一波操作像极了电影里面的绑架场面。上了车以后发现安君阳和柳道宾也在这辆车上,这一辆越野车一共坐了七个人,除了我、陈谢、安君阳还有柳道宾我们四个以外还有三个战士,其中正副驾驶上的战士不认识,还有另外一个居然是那个鞋拔子脸李重九。
大概在车上等待了十几分钟,越野车终于缓缓的启动了,后面的军用卡车也开动了,终于可以出发了。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因为彼此不是很熟悉所以都不怎么说话,气氛有点沉闷。不过好在我们几个都是年轻人,有很多相同的话题,话匣子一旦打开,慢慢的大家也就熟络了起来。在和他们的交谈中我得知,组织最早是打算安排一支特种部队来保护那些学者的,不过考虑到了这次任务的复杂性,组织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换一个混合编队来做护卫工作,这个混合编队主要由工程兵、特种兵、侦查兵、医务兵组成,有九十多号人之多。而李重九则被暂时任命为这支混合编队的队长,这次任务由汪将军亲自坐镇指挥,不过他并没有跟着来,而是在后方通过无线电指挥和协调这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