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眨了下眼,看着自己的手腕,明明还痛得很厉害,怎么看起来好好的?
“你这手腕被捏断了?”警察严肃地瞪着王大郎。
“我”王大郎傻了,他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腕。
他看向母亲。
王母也赶紧拆了自己的纱布,只见原本断了手腕,好了!
她惊呆了,她手痛得没了知觉,怎么看起来一点事没有?
“警察同志,乡亲们,你们看,他们的手腕是好的,他们就是装伤来敲诈我们。
还带着这么多人到我们这里闹事,警察同志,赶紧把他们抓起来。”陈昭昭严厉说。
“我们,她真捏碎了我们的手腕。”王大郎跟王母大喊。
“我捏碎了?那为什么现在还好好的?”
“我们手腕很痛,根本没有知觉。”
“警察同志,你们去检查一下。”
警察厌烦地看着王大郎母子,上手检查,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为首的警察严肃地招呼同伴,“把他们带到警局去。”
“唉不是,我们!”王大郎跟王母还在否定。
但事实摆在眼前,谁都不信他们的话。
围观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骂他们不要脸,无耻至极。
“唉,不是,没有,我们手腕真的很痛啊,真的被她捏断了。”王大郎跟王母被带走,还坚持喊。
可惜没人信他们的话。
他们这样只被人认为是不知悔改,换得更重的谴责跟谩骂声。
“这对母子真的是越来越没底线了。”
“真该好好治治他们。”
“简直太猖狂了,讹人讹得越来越随意。”
人群里很多人都认得王大郎母子。
陈昭昭听着人们的议论,招呼韦芳跟韩为勋一起去了警局。
她要一次把王大郎他们收拾了,既然进去,不让他们脱层皮,别想出来。
同时也让暗中盯着的人看看,他们不好惹,有些主意少打。
卤肉店生意很好,管理的韦芳姐弟自然会被人盯上,他们的店铺跟工厂也一样。
这是她一路过来发现的问题。
从警局出来,陈昭昭去接收她的地,韦芳跟韩为勋回去。
分开前韦芳不解地问陈昭昭,“他们的手腕真的没事?”
明明听着是捏碎了啊。
韩为勋也一脸疑惑,他是大夫更加清楚王大郎他们的情况。
“当然没捏碎,就是做了捏碎的假象。”陈昭昭说。
事实上是,她确实捏碎了,但同时又用灵泉修复了,给他们注入了一点某种植物汁水,让他们痛却又查不出来。
韦芳信陈昭昭的话,松了一口气。
韩为勋虽有疑惑但也不深究了,他邀请陈昭昭今晚去他家里吃晚饭。
陈昭昭应下。
上面给她的地在东郊远山里,距离城市很远,一共二十亩,正好一个低矮的山头,相对贫瘠。
本来上面可以给的地最多十亩,靠近城市也更肥沃,但陈昭昭提出愿意要远一点的地,贫瘠点也没关系。
因为她要种配养生茶的果树,太靠近城市到时征收了,不划算。
她的考究上面不知道,但知道她不要附近的良田是高兴的,于是多给了她十亩。
陈昭昭去签了合同,看了地方,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从山里回来,她去买了些东西,直接去韩家,走在街上,她就发现又被人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