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身体僵硬冰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英子怀里的、嘬着手指头的棋哥儿,脑海里是自己左手砖、右手罐、屁股拴着大金鸡的场所,觉得实在太恐怖了
唐静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还没算完,柴小桃又一脸为难的解释道:“小郡主,我觉得还是言哥儿吧。我帮你分析分析,嫁给言哥儿,你就是长嫂,长嫂如母,你打讼哥儿他不敢还手,骂讼哥儿不敢还口,没钱花还有语哥儿孝敬着,多好的日子。美中不足的是言哥儿有些木讷,爱用女诫说教人这不算事儿,咱以后忍着点儿,只要笑不露齿、行不摆裙、坐不露膝”
没等柴小桃“建议”完呢,唐静撒丫子就跑了,如避洪水猛兽。
手下也呼啦啦的走了,走的那叫一个快,除了脚印,什么也没留下。
院门洞开,言哥儿、讼哥儿和语哥儿三个臭小子跑到了柴小桃面前,一脸佩服。
尤其是秦可讼,积在胸口的污浊之气登时就散得一干二净了,笑嘻嘻道:“娘,你可真厉害,三两句话就把女霸王给吓走了你是不知道,这女霸王,脸皮比城墙还厚,还在内卫府衙门茅房堵过我呢!以后我若是再遇到她,就拿娘吓唬她,一准能成”
柴小桃轻眯了眼:“秦可讼!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脸皮比她还厚,所以能制服她?”
兴奋的讼哥儿顿时尴尬住了,双臂像大熊似的张开,却不知道如何解释,求救似的看着哥哥和弟弟。
结果,言哥儿和语哥儿都掩着嘴偷笑,完全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样子。
柴小桃继续说道:“秦可讼!以男女大防拒绝打架的话,放在言哥儿和语哥儿谁身上我都信,就是放在你身上我不信,说实话吧,你之所以躲着人家不打,是不是因为没把握赢了人家,所以躲在家里练功?”
秦可讼尴尬的眨了眨眼,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娘和男人打,输了就输了,大不了以后再打回来可、可唐静是女娃儿,打起架来我手脚放不开。而且,输赢都落不着好,赢了,会被骂男人欺负女人输了,会被骂男人不如女人,里外不是人”
柴小桃不由得抚额,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讼哥儿,竟然也有怕的人,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不过,秦可讼能尽量避开这场架,说明他还是有进步的,最起码知道动脑思考了。
柴小桃抬起手,秦可讼以为柴小桃伸手打他惩罚他,本能的一缩脖子一闭眼睛。
结果,柴小桃的手落在了秦可讼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个道:“你能知道避而不战,这是值得夸奖的事情,只是,你求助求错了方向。”
柴小桃转向言哥儿和语哥儿,眉头轻皱道:“你们俩给出的主意半斤对八两,都不怎么样,除了激怒乐安侯小郡主,其他的作用一点儿也没有。”
言哥儿和语哥儿都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