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朝过来的勤快,早就跟崔叔他们混熟了。
崔叔在她面前支支吾吾地说出这事,可见也不拿她当外人,而是想在她这寻求个主意。
他们都是男子,不好插手姑娘的事情。
“我去看看。”秦朝朝直接道。
崔叔点点头,侧身给她让路。
秦朝朝提起裙摆,小跑着往钟易烟的院子里面去。
“易烟?”
秦朝朝进去的时候,就见钟易烟脸色通红,自己一个人在院子的角落里蹲着抠土。
钟易烟抬头看了她一眼。
秦朝朝走到她的身边,也蹲了下来,“听崔叔说”
话没说完,钟易烟就急急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呸!”
秦朝朝吐出一口土。
谁也没想到,她秦朝朝这辈子吃土是用这种方式!
“我”钟易烟仰天长叹一口气,赶紧拿出帕子帮她擦擦,“忘了忘了,我给你拿杯水漱漱口。”
秦朝朝跟着她往里走,“童青呢?”
“他走了。”钟易烟恹恹的,“我昨日睡了一觉醒来,就想着出去透透气,然后我就在屋顶上看见他了”
哪个屋顶上?
谁家的屋顶上?
秦朝朝眼睛亮了起来,难不成
“不是,是在平遥伯府的屋顶上,昨日平遥伯夫人的生辰他回家了。”
钟易烟给她拿了水,两人收拾了一番。
她接着懊恼,“然后我当时也是酒意未醒,就直接上了他们的屋顶,跟他坐在一起喝了半宿,然后然后我就问他要不要回我们家住。”
“大概是他也喝的懵了,我见他点头,便直接将他拽回来了。”
秦朝朝呆若木鸡中: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秦朝朝一针见血指出了根本所在,“总而言之,就是说你昨天晚上睡不着,跑到了平遥伯府,想去看男人。”
钟易烟惊的瞪大了眼,“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就是不小心,不小心才过去的,我本来想去想去”
“想去哪?”门外忽然传来女子清脆的声音。
顾温走了进来,看着面色绯红的钟易烟,奇怪道,“怎么了?我刚才怎么好像看见童青的身影了。”
一番交谈后。
顾温也惊了,“你你将他睡了?!”
她成亲之前还收的住,可是成亲之后,什么都敢说了。
“没有!”钟易烟差点又想捂她的嘴,“我带他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将他放在了床上,我自己在外间的贵妃榻上睡的!”
顾温跟秦朝朝对视一眼。
“你还挺实在。”两人异口同声。
“”
另一处。
崔暮倚在床边上,身形消瘦,就这么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童青。
“我妹妹还小。”他语重心长,“童侍卫比她大那么多,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见他不说话,崔暮接着道,“我这个做哥哥的”
“你觊觎永宁公主多久了?”童青打断了他的话。
这人还说他呢。
既然是越族的后人,为何这几年偏偏待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