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燕走后,徐力民又问郑得山说:“大师,你收小儿为徒后,我该怎样安排?”郑得山说:“没什么不好安排的!有块宽敞的空地,作为练武的场地;有两间空房子,一间留给我休息住宿,一间作为学堂,这样就行了。我也没有特别的要求。”
徐力民心里很满意,就说:“这就好办了,既然大师这么说了,我就实话实说了罢。在我们村后,有一片空地,是每年小麦熟了,我用来收粮打场用地;那里还有三间房子,有一个是单间,其它两间是通的。大师不嫌弃的话,就把那里派上用场。”郑得山点了点头,便说:“那就足够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郭春燕叫来了几个孩子的家长。他们都与徐力民相仿的年龄,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又是与徐力民距离不远的邻居,现在不是忙季,大家都在家里闲待着。郭春燕一到他们家,把原委给他们一讲,都想过来了解一下,也就跟着郭春燕来了,顺便也把刚刚回到家的孩子带了过来。
大家一进房,郭春燕就抬手指着郑得山,向他们介绍说:“这是我给你们说起的大师。”
几个孩子的家长听了郭春燕的话,都看了眼郑得山,又向他寒了几句,就各自找了个板凳坐下来。他们这种随意的表现,大家都是与徐力民混的熟了的缘故。这里郑得山观察了一遍几个孩子的家长,向他们一点头,又是向他们一笑,一时也就没有说话。
徐优进不管那些事,他见小伙伴们都到了,就甩开徐力民的手,向他们走来。他首先来到娜娜面前,伸手拉起她的手,就要和小健、明明一块出去玩耍。郭春燕见了,就阻止他们说:“你们给我站住,以后不能再任性出去玩了。你们拜了师父,就得乖乖的听话。”徐优进听了郭春燕的话,就停住了脚步,回头眨巴着眼睛,眼看着郭春燕,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但他没有向郭春燕犟嘴。
郑得山见了这情况,觉得徐优进挺听话,就笑着向郭春燕说:“几个小朋友想出去玩一会儿,就让他们再自由的玩一天罢,等以后开始习文练武了,再严加管教。”郭春燕听了这话,一笑,觉得郑得山说了,就不再阻拦他们。接着又向徐优进说:“你们就去外面玩罢,不可以在外面闹气。”徐优进听到郭春燕允许他去玩了,像领了“圣旨”一样,答应了一声:“是。”就高兴的带着娜娜,小健和明明去外面玩去了。
几个小孩子走后,徐力民看了眼大家,就开门见山的说:“现在把大家叫来,是有事与你们商量一下。”话后,顿了顿,又转脸看了眼郑得山,接着说“这位大师想收几个孩子做徒儿,教他们习文练武。你们同不同意?”说完这话,就眼看着大家,等待着大家发表意见。
几个孩子的家长听了徐力民的话,都是沉默了一阵子。一时明明的爸爸开口说:“大师教孩子习文练武,倒是一件好事,只是我们家里穷,拿不起学费。”其他家长也都“嗯,嗯。”两声,随口说:“我们也是。”这是明明的爸爸也说到了他们心坎上了。
郑得山听了这话,扫了眼大家,笑着说:“你们放心罢,学费的事,我是分文不收。只要你们给我安排好住的地方,给我口饭吃,就可以了。我这要求不算高罢?”徐力民就接口说:“大师放心,吃饭和居住的事,我全负责了,也不要他们为难。这事大家不要担心!”
大家听后,虽然心意上过不去,都也无话可说。他们觉得孩子们一直在一块玩耍,现在又一块习文练武,确实是一件好事。又过了一会儿,娜娜的妈妈开始打退堂鼓,她不同意娜娜练武,就说:“我们家的孩子是个女娃,不宜舞枪弄棒的。我看还是免了罢。”娜娜的妈妈是个口直心快、有么说么的中年妇女。
郑得山听了此话,就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说:“这位大嫂,此言差矣!女孩怎么啦?依我看,女孩一样可以练武,一样可以强身健体。等她练好武功,将来走向社会,一样可以除暴安良,而且还能防身保护自己。”娜娜的妈妈本来觉得自己说的是实情,她听了郑得山的一番话,又觉得不无道理,感觉一时无话可答。
郭春燕在一旁劝说:“是啊!大师说的在情在理。妹子,你别再在中间阻拦了,咱别耽误了孩子的未来。”娜娜的妈妈听了郭春燕的话,还是心里拿不定主意。
郭春燕见娜娜的妈妈一时拿不定主意,以为她是在想争取娜娜的爸爸的意见,就转头向娜娜的爸爸说:“岳理兄,你说大师的话,是不是这个道理?”岳理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人,平常又少言寡语,虽然他与娜娜的妈妈相敬如宾,可他平常都是听从娜娜妈妈的意见。娜娜的妈妈指东,他打东;娜娜的妈妈指西,他去西。他在本村里,是响了名的“妻管严”。他听了郭春燕的话,转脸偷瞧了妻子一眼,却是嘴里吱唔着不敢拿主意。
小健的妈妈在一旁有点沉不住气了,她是一个能言善语的女人,就眼看着娜娜的妈妈说:“娜娜的妈,你就同意孩子练武罢。女孩家练武,也没什么不好呀!等她长大成人后,有了一身功夫,起码不受那些坏男人的气了。”话后,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我们决定让儿子拜师学武。”这时小健的爸爸也跟着劝说:“你们夫妻二人就同意孩子练武罢。再说了,他们几个小伙伴平常都是一起玩耍,你们就让他们也一起跟着大师习文练武罢。”
在大家的说服下,娜娜的妈妈才动心。她觉得自己再坚持下去,让别人脸面上无光,就扫了一眼大家,接着说:“既然你们这么说了,我不同意的话,那是面子上过不去了。不过,我同意孩子习文练武,这只是一方面,就是不知我们的娜娜是不是适宜练武?”
郑得山接口说:“女孩家练武,也没什么不适宜的。从古到今,也出现了穆桂英、花木兰等女性英雄。你说是不是?”这话惹的娜娜的妈妈一笑。
徐力民见几位家长决定了下来,就说:“既然大家都同意孩子跟大师习文练武了,如再没别的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话后,又看了眼大家,接着说:“咱们选在明天中午,让孩子们向大师磕头拜师。孩子们拜师的一切事宜和用金,都有我来负责安排。到时你们只管把孩子带过来就是。”说过这一番话,又注重的看了眼大家。他见大家再没别的异议,又说:“大家没有别的事的话,就请回罢。不过,你们别误了孩子明天拜师的事。”
几位家长听徐力民这么说了,都应了声:“是。”,就站起身来,又转身向郑得山打了声招呼,也就一前一后的散去了。郑得山和徐力民、郭春燕,就动身把他们送出门外。
送走几位家长后,郑得山和徐力民、郭春燕又回到了房里。他们还没有坐下来,郑得山就眼看着徐力民说:“力民。你快带我到场地上,看一看,我去观察一下练武场地。”徐力民心里理解郑得山的心情,但他明白那块地方,足够练武场地,就说:“大师,你不用去看了,那地方大着来呢!要说做练武的场地,那是绰绰有余。”郑得山觉得还是自己去看了,心里踏实,就说:“那我也要过去看看,看过后,我好心里有个底。”
徐力民觉得郑得山有点操之过急,就是过去看一眼,也不需立马就去。心里这么认为,但没说出口,便说:“大师别急,你先坐下来,喝杯茶,再去也不迟。”郑得山却是等不的时间,就说:我已喝过茶了,现在也不渴了。如口渴的话,等去看过场地后,回来再喝。”
郑得山说到这话,郭春燕忽地想起再往他茶杯里倒茶。她动身走过来,端起茶壶,就往杯子里斟茶,边倒茶边说:“大师,你再喝上一杯茶去那里看看,也不迟。我来给你斟满。”郑得山一心要去看场地,见郭春燕给他倒茶,就阻止说:“别斟了。还是先去看一看场地为好。”说完这话,就转脸看了眼郭春燕。
徐力民听郑得山执意要去看场地,也不好意思再劝阻了,就说:“大师,你既然一心要去看一眼场地,我这就带你去看看。”话后,站起身来,又说:“大师请吧!”郑得山向徐力民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动身一前一后向外走。
徐力民家的打麦场,是在靠近徐镇子的北口,此地有两亩地大的一片地方。在打麦场的北边沿口,有三间房子,一间隔开为单间,其余两间是通间,门朝南。单间房,是在每年收庄稼时,庄稼进了场,打出粮食晒干入仓后,留给看管人员的住房;其它两间房,是作为粮仓和放打粮使用工具的用房。
现在这个时间,已是过了收麦子的季节,收过的小麦,已晒干卖掉了,看管人员也不在了,三间房子都空着,房门上了锁,只有几件打场使用的工具存放在房里。打麦场地上,除时常有几个村里的小孩子来这里玩耍一时外,平常很少有人光顾地方了。
再说徐力民与郑得山出来房门,又走出院门,就直奔打麦场来。他们用了不多时,就来到了打麦场,徐力民用手一指场地,向郑得山介绍说:“大师,这就是我的打麦场,这地方做练武场地,你看行不行?场地的周围,也都是我的田地。”接着又指了指场地边上的三间房子,说:“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三间房子。”
郑得山边听徐力民介绍,边左右的环顾视了一下这块场地,觉得都如徐力民所说,也就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眼场地边上的三间房子,便问徐力民说:“那三间房子里,还有东西没有?”
徐力民说:“现在是空着。如咱们使用的话,我让人清理一下就是。”郑得山说:“那好吧!你就差人把房子清理干净。隔开那个单间房,就作为我个人吃住用房;另外两间房子,就作为课堂和存放练武器械用房。等咱们回去后,你差人到镇上买几张课桌和板凳,放到房子里,然后再买上课本和作业本,放到课桌上,就妥了。练武的器械,咱们以后慢慢的打造。”徐力民点头答了声:“是。”
接下来,他们在场地上聊过一阵子。这时徐力民抬头看了眼太阳,见太阳已偏向了西南,然后就向郑得山说:“大师,你已经把这里看过了,一切吩咐,我都照办就是。如果没有别的事话,咱们就回罢,天都过午了,咱们还没吃午饭呢!”
郑得山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他重又看了一遍场地,然后满意的一笑,说了声:“咱们回。”就转身往回走。徐力民也就陪伴着他返回。
两个人用了不多长时间,就原路回到家中。郭春燕正站在房门外,在对着院门口张望,她见他俩回来了,就往前走了几步,又关心的向他们打招呼说:“你们回来啦!大师看过那片场地了,觉得怎么样?”郑得山笑着说:“蛮好。”徐力民却问郭春燕说:“午饭做了没有?饭时都过了。”郭春燕说:“早就做好饭了,就等你们回来吃。”
三个人说着话,一前一后往房里走。他们进了房里,徐力民见丰盛的菜肴,正摆放在房中央的饭桌上,弥漫着的菜香,透入心腑,另人心旷神怡。这时徐力民扫了眼房里,不见徐优进在家里,就问郭春燕说:“孩子呢?”郭春燕说:“又出去玩了!大师让他们再自由的玩一天,那就由他去罢。”
徐力民又关心的问:“他回家吃饭了没有?”郭春燕笑着说:“小孩子就是不能饿着肚子,他是来家吃过饭,又跑出去的。”
他们说话间,袁婶端着洗手水,走进了房来。袁婶是徐力民聘来的佣人,五十多岁的年龄,个头不高,身体胖嘟嘟的,是一个会说善笑的女人。她端着水盆一进门,就笑着说:“洗手水来了,客人和东家快洗手罢。午饭时间都过了,你们还饿着肚子呢!”说着话,她已走进了房里,把水盆放到了地上,然后又站立到了一旁。
徐力民没有理会袁婶的话,等她话一落音,就问:“袁婶。你还没有吃饭吧?”袁婶笑着说:“还没有呢!这事不慌,等东家和客人吃过饭,我再吃饭,也不迟。”徐力民说:“你不用等了,这里有菜饭,让孩子的妈端上几样菜,再拿点饭,给你送到其他房间里去吃罢。等你吃过饭,就到打麦场里去,把那三间房子,打开房门,全部给打扫一下,然后再把那片场地打扫一下,准备明天派上用场。”话后,转脸又吩咐郭春燕说:“你端几样菜,拿点饭,给袁婶送过去。”徐力民没有让袁婶一块吃,是觉得郑得山是新客,没有让她同时吃。再说了,袁婶吃过饭后,还有任务去做,怕耽误了时间。
这里郭春燕还没来得急回答徐力民的话,袁婶忙阻止说:“东家,不要少夫人多麻烦了。厨房里还有剩下的饭菜,我这就过去吃。等我吃过饭了,就去打扫房子和场地。”说完这话,她把手里的毛巾反手递给了郭春燕,然后转身去了厨房。袁婶去厨房吃过饭,自去打扫房子和场地,不必细说。
却说徐力民见袁婶走后,就回头向郑得山说:“大师,你洗洗手,咱们吃饭。”郑得山不再客气,向徐力民点了下头,就走到水盆前,蹲下身来,洗了把手,然后又站起身来。郭春燕把准备好的毛巾,又给他递过来。他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又把毛巾反手递给了徐力民。徐力民接过毛巾后,抬手搭在肩头上,接着走到水盆前,弯腰在水盆里洗了把手,又直起身来,从肩上拽下毛巾,擦了擦手,就随手又把毛巾递给了郭春燕。
郭春燕接过徐力民递过来的毛巾,就随时端起水盆,向房外走。她走出房门外,把水泼到了院子里,又把水盆放到了地上,接着把毛巾搭到了晾衣物的绳子上,就又回到了房里。
此刻,徐力民已拉着郑得山走到了饭桌旁,安排他坐了下来。一时郑得山见郭春燕回到了房里,就客气的说:“妹子,你也坐下来,大家一块吃饭罢,看你忙上忙下的,也该歇一歇了。”郭春燕一笑说:“大师。你就别客气了,饭都快凉了,你们就赶紧吃罢。我刚才吃过饭了,是在孩子吃饭时,跟着吃了点。”其实,郭春燕并没有吃过饭,他这是害羞,思想有点老旧,不好意思与陌生男人一同吃饭。
徐力民就笑着向郑得山说:“大师,不管她了。咱们吃。”说着话,就拿起酒瓶,给郑得山往酒杯里倒酒。郑得山一笑,也没有再向郭春燕说什么,就回头眼看着徐力民给他往酒杯里倒酒。这里郭春燕又泡了两杯茶,回头来到饭桌前,一杯送到了郑得山面前,一杯又递给了徐力民,然后向郑得山说:“大师,你们就一块吃饭罢,粗茶淡饭,也别怪意!我去外面看孩子去。”话后,也就转身向外走。
郑得山一点头,眼看着郭春燕向房外走的背影,心里很赞成她的言行举止,夸她是个品德兼备的少妇人!
这里徐力民已把一杯酒斟满,又送到了郑得山面前,便客气的说了句:“大师,请您喝酒。”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郑得山听徐力民劝他酒,这才回过神来,一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心里埋怨自己走了神。这时他见徐力民送到面前的一杯酒,就端起酒杯,与徐力民的酒杯,共同碰了一下,两个人同时一饮而尽。
他们一杯酒下肚,放下来酒杯。徐力民又拿起酒瓶继续斟酒,边斟酒边说:“大师别再客气了!以后在我家里,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话后,就给郑得山斟满了酒杯,又接着给自己斟。
郑得山说:“我走出少林寺的山门后,家又没了,如今也是无处可归的人了。我在这里收徒传艺,一是让少林功夫发扬光大;二是今后我也有了落脚之处。”徐力民听了这话,诚恳的说:“是是是。大师如不嫌弃的话,以后这里就是大师的家了,您的晚年,就在我们家里安度。”
郑得山听后,高兴的一笑。此间,徐力民也把自己的杯子斟满,他放下酒瓶,边端起酒杯劝郑得山喝酒,边说:“大师,我是认真的!”郑得山听了这话,觉得刚才自己的一笑,让徐力民有了误解,忙说:“那当然!我也不是与你说笑。”话后,两个人开心的一笑。
接下来,两个人边喝边聊,先聊徐优进几个小伙伴以后学文练武的事,接着又聊了些郑得山的人生经历。一直到了傍晚,郭春燕带着徐优进回到房里,两个人还聊的余兴未消。
这里徐优进一进房里,就甩开郭春燕的手,走到了徐力民的身旁,亲昵的叫了声“爸爸。”就显出小孩子家贪吃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郑得山眼看着徐优进垂涎欲滴的样子,欣喜不打一处来,笑着说:“小朋友。你爱吃什么菜?就自己拿起筷子夹了吃。”
徐力民心喜,忙抬手指着郑得山,便向徐优进说:“快叫师父。”徐优进转脸看了眼郑得山,没有作声,还是显出有点生疏的样子。郭春燕也在一旁劝说:“叫呀!快叫师父。”却是也没有激起徐优进叫师父的意思。郑得山看他特别有意思,就笑着说:“不叫就不叫罢,不过,等到明天拜过师父后,你可得板板正正的叫我师父了。”说完这话,就是高兴的“哈哈”一笑。
他们正说笑间,袁婶从外面走进房来。她一进门,就笑着说:“你们干么这样难为小少爷呀!他是年龄小,还有点想不开。”说着话,人已走进了房里。徐力民听到袁婶的话声,转脸看了眼她,接着问:“袁婶,房屋打扫干净了?”袁婶说:“打扫好了,我顺便也把床铺铺好了,我还把场地全部打扫了一遍。”徐力民感激的说:“那就好!辛苦你了!”袁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忙说:“你看东家说的,这还不是我应该做的嘛!”
徐力民一笑,接着看了眼郭春燕,便说:“现在都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饭菜也冷了。你快端去厨房里,热一热,回头和袁婶一道吃饭罢。我和大师再喝几杯酒,我们还没聊够呢。”郑得山摆了下手,客气的说:“算了算了。我的酒量差不多了,等饭菜热了,大家就一道吃饭。”
这里郭春燕听了徐力民的话,忙走到饭桌旁,从桌上端起两盘菜,回头向外走。袁婶也慌忙走过来,也是从桌上端起两盘菜,回头去厨房走,边走边说:“东家,以后就这样的事,你就支会我一个人干,就是了,就别再让夫人干了。”话结束时,人已走出了房门外。徐力民也没答话,只是眼看着袁婶和郭春燕端菜去厨房。
郑得山见她们忙着去热菜,就把徐优进从徐力民身旁,伸手拉到自己的前怀里,热乎乎的样子,问长问短,还问徐优进是不是爱学更多的游戏?徐优进答应了一声:“愿意。”徐力民就回头看着他们聊,也不插嘴说话。时间不大,袁婶把热好的菜,从厨房里端来送到了饭桌上。然后,她又从桌上端起冷了的其他菜,往厨房里去。
一会儿的工夫,郭春燕和袁婶把饭菜热了,又全都端到了饭桌上。徐力民让袁婶和郭春燕坐下来,一块吃饭,这时他又随手拿起郑得山的酒杯,要给他斟酒。郭春燕也不再害羞,就和袁婶一块坐下来吃饭。郑得山正和徐优进聊的高兴,见徐力民又要给他斟酒,就伸手把自己的杯子夺过来,并说:“不喝了,不喝了。我的酒量喝足了。”
这里徐力民拿起酒瓶正要倒酒,见郑得山抢去了杯子,却是还要劝他接着喝,就说:“大师,先让孩他妈和袁婶吃饭。咱们再接着喝几杯,然后再吃饭。反正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做。”郭春燕也在一旁劝酒。袁婶也跟着劝。只有不谙世事的徐优进,傻呆呆的看着他们你言我语,却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郭春燕边劝郑得山喝酒,看着徐优进在他怀里碍事,就伸手把他拉到自己前怀里。无论他们怎么劝,郑得山坚持不喝了,他眼看着大家都在劝酒,便说:“不喝了,我的酒量,就这么多。再说了,喝酒的时间,以后多着呢!来日方长。”他看了眼房门外,见外面夜幕逐渐的拉开,又说:“现在天色已晚,明天还有事情要做。等大家一块吃过饭,就准备休息罢。”
徐力民见郑得山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他酒了,便说:“既然大师不肯喝了,也就算了。咱们一块吃饭。”话后,就伸手在桌上拿了个馒头,回头递给郑得山。郑得山抬手接过馒头,就大口扁腮的吃起来。
大家吃过饭,郭春燕和袁婶收拾过饭桌,徐力民又吩咐袁婶去了趟木匠铺子,也就让她直接回家去了。郭春燕又泡了两杯茶,分别递给了郑得山和徐力民,就带着徐优进进内房休息去了。徐力民和郑得山喝过茶,又聊过一阵子,徐力民就把郑得山送到袁婶打扫过的房子里休息。一夜无话。
时间到了次日,徐力民一早起来,就开始张罗起几个小孩子拜师的事。一时小健的爸爸妈妈带着小健;明明的爸爸妈妈带着明明;娜娜的爸爸妈妈带着娜娜,都一早过来帮忙。徐力民该出钱的出钱,买了桌椅板张,买了书籍,买了香烛果品,又买了万头响鞭炮,还特地让人备了一桌酒席。天不到中午,一切准备妥当,就等时辰一到,几个小孩子开始行拜师礼。
几个小孩子拜师的地点,就设在场地上。村里的男女老少闻讯赶来,大家都是凑到这里看热闹。
又过了不多时,眼看着太阳当午。徐力民看着时辰到了,就喊了声:“现在时辰已到,几个大师的徒儿,开始行拜师礼!”话后,就有人点燃了香烛。徐力民把郑得山安排到供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来。郭春燕就把几个小孩子安排站成一排,准备指挥着他们行礼。村里来看热闹的人,把几个小孩子围的风雨不透。
就在大家热火朝天时,徐力民大声宣布说:“拜师行礼,现在开始!第一项:鞭炮轰鸣。”话音一落,就有人点燃了场外的鞭炮。一时场外的鞭炮声,震耳欲聋。在鞭炮声想起的热闹气氛中,就听徐力民又大声说:“第二项:新入门弟子给祖师爷磕头!”郭春燕听后,就吩咐几个小孩子跪下来,对着香案就要磕头。就在几个小孩子的第一个头,就要磕到地上时,却听郑得山阻止说:“你们且慢!”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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