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即拍马迎上去,只见十来骑健马卷着风尘狂飙而来。一声声战马嘶鸣,王汉臣和部下勒住了马缰。
吴杰马上带领众将给王汉臣大将施礼。
汉臣笑哈哈的还礼,叫别整这些虚的,都是兄弟,他来啥马拉是接受张主帅调度的。
张直还是上将呢,这丫如何受得起,兄弟们又是一番客套话后汉臣下令:西域路来的援军接受张直调度,本帅主理后勤督战。
吴杰和张直都理解王汉臣的意思,西域军队不了解啥马拉军情,甘愿听从调度最好。
张直听说新三军第一师来了,想到都是步军不免有些担心,这里一片茫茫草原,万一被西元骑兵截住损失可是不小。
王汉臣叫他不必担心。
问他晓得一师手里有多少门迫击炮?
张直疑惑的摇头,他晓得新编军字号的神威军新军火力强大,具体怎样还不清楚。
汉臣得意的说:三少爷舍得呐,一个团就是二十门炮,一个师四个旅,一个旅四个团,还有一个特务团,诸位算算有多少门炮,还有赤衣大炮和马驮的这样的特战大队呢。
乖乖不得,这是要干嘛?只用炮火便能轰平敌人了嘛。
众将大悦,十分羡慕新编军,一个个都想去领这支队伍。
王汉臣连连摆手说:拉倒吧,他都是托了高主帅的福,放权让他带一师过来,各地新军全是主帅带领的宝贝呐。
这丫为了不影响张直指挥,要南下接应队伍,带着一帮手下竟然离开了啥马拉。
张直见天空飞雪,下令大水浇地,泼水成冰筑起拦截挡墙。
汉臣狂奔八十里接住一师,哨骑禀报一支西元骑兵到了河西岸边。王汉臣冷笑道:果然又要来搞迂回侧击,这次咱们要让这股敌人踢到铁板上,全都给本帅放倒。
一师立即摆出一副慌张模样抢占有利地形构筑防御。
负责迂回侧击的西元精骑看到神威军一片惊慌的收缩成为三个集结点,杂乱无章的构筑工事,立即拍马过河,进攻河岸边的第一旅阵地。
哪料他们人马太少,被神威军的三连击阵地挡在外面不能动弹。主将在千里镜中看得暴怒,麻麻德,连这点儿敌人组成的阵地都不能突破还侧击个毛。主将仔细观察,是自己的人手不够、战马太少,不够神威军打击,必须要全都过去围着打才行。
这厮迅速调动部队出击。
王汉臣也在千里镜中看到了,稀稀拉拉的西元骑兵不够神威军的神臂弩射杀,感觉西元军队太瞧不起他的新一师了,就来那么点儿人马干嘛?
替他挠痒痒吗?
还没收场,他不需要按摩。
敌人很快出动了,白的发亮的亦的勒河冰面上,西元军队投下大量的杂草铺路,大批骑兵冲过河来加入战场。
汉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到大量骑兵对着新一旅的阵地发起冲锋他反而笑了。
结果,两万敌人骑兵都啃不动新一旅的阵地。
在兄弟部队的炮火密集支援下,一旅发起反击,直接将西元骑兵赶回到大河上,这时的大河冰面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早上,西元军队过河时河床寒冷冰层厚实,他们踩着坚硬如钢的冰面哗啦啦过来。
但是今天一直艳阳高照,他们撒了不少干草在冰面上减少了阳光的反射,到了下午气温升高、冰雪融化、冰层变薄啦,跑在前面的不少马匹踩踏着冰面咔咔作响的过河,后面的骑兵踩在破碎的冰面上就悲催了,一个个连人带马掉进河里,在刺骨的河水里潜泳冰盖之下。
麻麻德,这支西元军队在自掘坟墓了。
啥马拉,张直的大军也和西元军队打了起来,昨夜,敌人渡河作战,十万大军踩着结实的冰面一口气过河,立即对神威军发起进攻。却被对面反射过来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打了一场才发现神威军昨夜泼水成冰,浇筑了又厚又长的围墙做掩体,阳光下犹如一条银色巨龙横卧在河岸边。
无良合赞叹神威军中有高人,一晚上竟然轻松构筑起坚固的防线。
但是,战机转瞬即逝,他无暇顾及其他,按计划立即发起大规模进攻,西元军队从北面和西面向神威军发起大编队冲锋。
然而,神威军也毫不示弱,大量的投石机和迫击炮开火,直接对冲锋的西元骑兵实施火力覆盖,将敌人隔绝在阵地冰墙前面的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