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天刑堂的前两日,展不平与白瑶的情绪看起来都很平静,他们好整以暇,不急不燥,等着灵度宫内中毒之人来求着他们给解药,只要有求于他们,便会想方设法将他们从天刑堂给救出去。
“他们怎么还不来?”白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天刑堂原本是她的地盘,现在倒好,将她关在此处,“连一个人都没有来,他们当真不惧生死。”
展不平心里也有些不稳,按理说,灵度宫内中了毒的该排着队来天刑堂求着他们出去,否则,他一个不高兴不给解药可是会死人的。
“他们不可能得到解药的。”展不平不相信,此毒他得来都费功夫,解药也是数量有限,短短几日,不可能有人做出解药。
“你说解药——,”白瑶想起些事情来,“该不会是那姓沈的女人做出了解药,”
“姓沈的?”
“就是墨青言身边的女人,”白瑶一提起沈依便双眼直冒火花,“她可是救了墨青言的性命,还治好了墨青言身上所中之毒,你可知当初谁在墨青言身上下毒,那个药王谷的谷主下的毒都被沈依给破解了。”现在想想,她要研制出破解展不平所下之毒的解药,也不是难事。
“什么?”展不平大吃一惊,“她破解了药王谷谷主下的毒?”
“正是。”白瑶将当初发生在墨青言身上的说了一遍,“你说那女人多有手段,墨青言完全被她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眼里除了那个女人,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展不平面如死灰。
这下好了,他们手上没有任何筹码,墨青言的女人有此能耐,已经解了其他人的毒,他们还有什么用,等着他们的只会是责罚。
“天刑堂可有路出去?”展不平要另想法子。
白瑶摇头,“并没有,天刑堂是铜墙铁壁,当初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从中逃走,此处只有入口没有出口,想要出去,必须从入口出,那里有人严加把守,再说,我们的功力被制,想要突破出口的守卫逃离开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可怎么办?”展不平开始慌了,他来灵度宫是为了讨好处,可不想没有讨到好处反倒是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白瑶,你不是灵度宫的左使吗?地位高尚,难道连出个天刑堂都做不到吗?”
被人如此逼问,白瑶心头不悦。
她看着展不平,他脸上的不奈和急切让她大为心惊,之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一直唤我瑶儿吗?”她牢牢盯着他,“就算出不去,就算是要在天刑堂呆一辈子,我们也可以彼此相伴。”
“谁跟你相伴。”他展不平恶狠狠的道,“要不是你提出娶你可以成为灵度宫的宫主,我岂会在灵度宫浪费时间,如今你被制裁,却要我陪着你一起受苦,白瑶,你立刻找人将我送出去,这是你欠我的。”他绝不能被关在天刑堂。
可他的功力被制,以他现在的能耐,定是出不了天刑堂的。
会入天刑堂的一般都是犯了重错,经受重罚的,入天刑堂之前受刑之人必须先点破穴,暂时废掉功夫,若是受过责罚,消弥过错,会有人替他们续上。
一旦犯的是极重之罪,废了武,便不可能再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