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了？完了，我还有一句话说。”

父女两人抬头，带着数不尽的疑问。

“既然你选了第二种，我便帮你做。但，还有一个后果，你会失去一种感觉，除去五感。”

“就像我，我失去了痛觉。你呢？我可以帮你确定下来。”

“不是说，没有风险的吗？”曹盛森急忙问道。

“确实没有，因为我可以让她失去一种味觉，比如说——苦。失去这个，换来的是来自雪莲的无限造化，很划算吧。”

曹珂看着柏麟的眼睛，一字一顿，无比坚定：“是，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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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盛森此时跪在祀堂。

“老祖啊，小女做了一件欺师灭祖的事情，望老祖原谅……”

话音刚落，一道虚影便于虚空中浮现：“哦？怎么了？”

这道虚影，便是曹家老祖。老祖人其实在神域。

曹盛森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听完事情完整顺序的老祖，满意的笑了。

“不错不错，你们父女俩，真是完美遵循了祖训。‘为自己而活，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曹盛森脸上满是问号。他本以为，老祖应该发火的……结果，就这样？

“对了，你说的那个人，是叫柏麟吧，怎么没有听过？”

“不是……老祖，那孩子的原名是单时恒。”

“……”沉默。

他若是没有记错，世间叫单时恒的只有一个人……

良久，老祖开口道：“孩子……你可千万别叫单时恒叫孩子啊……

论辈分……他是现在皇帝的亲祖宗啊……比我都高上不少……”

曹盛森的眉头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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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麟……”曹珂纠结开口。

“嗯？怎么了？”柏麟抬头，回应。

“就是……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我和爸爸说的话呀？”

柏麟挑眉，开口道：“听到了。”

脸颊两侧瞬间变得通红，连带着耳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