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韩靖相随,保护徐、朱两人的秘卫退至暗处,悄然跟着。
徐鸿剑和朱珞瑶迫不及待的恢复了往日装扮,两人一个是英气十足,容颜如玉,一个是秀丽绝伦,娇俏可爱,再加上韩靖俊朗非凡,气度翩然,每到一落脚之处,无一不引人侧目,吸晴至极。
一路上,韩靖传授两女易经锻骨篇和明玉功的口诀,自浅至深说给讲给两女听。
徐鸿剑功夫底子不错,冰雪聪明,天赋极佳,一听即明,一通便会。
朱珞瑶就要差上许多,她生来就是金枝玉叶,对武功一途,有些喜爱,大多是练着玩玩,浅尝辄止,一身的真气基本都是丹药堆出来的,虚浮无比。
但这难不倒韩靖,有大成的九阳神功,他完全可以一手造就出此世界的一流高手,不过,他并没有拔苗助长,而是花费时间,助两人打通经脉,凝练真气。
三人就这样一边练功赶路,一边欣赏沿途风光,吃吃喝喝,好不快意悠哉。
半个月后,三人来到保定府易州城,此地离京城不过二百余里,他们在城中一间上好的别院歇了一夜。
次日清早。
朱珞瑶和徐鸿剑梳洗出了房间,准备在院里进行站桩练功。
甫一打开房门,便见到院中站着的久未出现的秘卫,两女一怔,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妙之意,往常都是韩靖站在那指点她们练功。
秘卫见到两人,躬身行礼,抬起头轻声道:“那位公子走了,他说房间里留有给二位小姐的信。”
朱珞瑶满脸的笑意顿在脸上,急冲冲推开韩靖所在的房间,徐鸿剑微微抿唇,紧跟其后。
房间里空空荡荡,唯有桌上用茶盏压着一封信笺。
朱珞瑶拿起信笺,翻开一看,只见偏黄的纸上留着挺拔恣意的几个大字:“天涯路远,命途不定,余恐难有归期,若相逢自会有时,望二位多多珍重。”
朱珞瑶的眼泪一下子就滚落了出来:“剑姐姐,他……他走了。”
徐鸿剑转头看向秘卫:“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卯时。”
“去往哪个方向?”
“北边。”
“你退下吧。”
“是!”
“走,剑姐姐,我们去找他。”朱珞瑶勉强忍住泪水,收起信笺,拉着徐鸿剑就要出门。
徐鸿剑勉强一笑:“去哪找?傻妹妹,你知道他的,他真是走了,这世上没人能够找的到他。”
“我……我……”朱珞瑶樱唇轻轻颤抖,抱住徐鸿剑,在她肩头哽咽道,“剑姐姐,那你说,以后我能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信里不是说了吗,相逢会有时,珞瑶,我们跟他的距离太远了,与其期盼,不如行动,他说过的,留给我们的武功,练到至深境界,能无敌天下,永保青春,说不定那时候,我们就能与他站在一起了。”徐鸿剑轻轻抚着朱珞瑶的长发,眼中噙着的泪光终是滴了下来。
韩靖辞别徐鸿剑、朱珞瑶两人,往易州相反的方向前行,他先在一处闹市买了些盐巴等必需品,又去药店收购百年老参、灵芝等物,随后往人烟渐稀的山中行去。
待行至一处人迹罕至的荒谷,韩靖四下查看环境,发现荒谷居然是一处不错的隐居之地。
此处地势由高渐低,极为陡峭,常人寸步难行,即便是武林中人,若轻功不佳,也难在这里逗留。
山谷深处,还有一个巨大的石洞,黑黝黝的,韩靖刚踏入其中,藏在里面不知名的几只小兽一熘烟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