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告退。”青川也没留下观看，作揖之后起身离开。

青川走后不久，白色的浴袍落在地上，一段优美的身影出现在小瑶面前。

小瑶低着头，手中不知从哪多出了几件亵衣，捧在手中，递给明珠夫人，欲言又止道：

“娘娘，青川他……”

狭长的美眸瞥了一眼小瑶，明珠夫人接过衣物，只是拿在手中，没有继续下一步，反而声音有些威严的问道：

“他问了你什么了。”

“他问奴婢，娘娘这是不是第一个孩子。”

问这个？

明珠夫人脸上出现一抹笑容，这种东西是可以摸出来的。

但青川没有，看来真是个庸医，不过能治好韩王安，似乎又有两把刷子。

复杂的人。

想起青川的针疗，明珠夫人狭长的眼睛微眯，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那个老师主教针疗？那按摩？

“还有呢？”明珠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瑶的秀发。

小瑶犹豫了一下，跪在地上，双手将衣服举在头顶，身体有些颤抖的说道：

“他还让奴婢给他洗了一身衣物。”

衣物？

明珠夫人点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瑶，笑道：

“怎么怕什么，怕本宫吃了你？起来吧，一个男人的衣物洗就洗吧。”

“谢娘娘开恩。”小瑶猛地松了口气，起身给明珠夫人换起了衣物。

明珠夫人站在原地只用偶尔伸伸手衣服就换好。

“青川说的那个法子是真是假，你可会？”

“的确有这个说法，但奴婢不会。”

小瑶手停顿了一下，点点头后继续。

“呵，过些天给本宫过来看着，这个东西必须学会。”明珠夫人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奴婢明白。”衣物已经换好，小瑶也退后一步，声音很低，但明珠夫人却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的东西在哪？”

伸手打了个哈切，明珠夫人走向了软榻，躺在上面，两只纤细的腿搭在一起，目光盯着小瑶，继续问道。

“在外面，还没洗。”小瑶声音如实回答。

“今夜就不用守着了，去洗了吧，等衣服晾干再去将青川叫来，就说……”

明珠夫人闭上了眸子，想了想找了个借口：

“让他来取衣物，本宫对他的按摩之法还想再了解了解。”

“奴婢明白。”

“熄灯出去吧。”

“奴婢告退。”小瑶抬起手来轻轻一挥，软榻周围的几根蜡烛骤灭，只留下摆放在门口处的蜡烛。

小瑶的身影也缓缓退了出去。

走在回殿的路上，青川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凤鸾殿，摸着下巴，轻声道：

“都忘了夸夸那个小姑娘了。”

“要不要回去说一声。”青川心中嘀咕了一句，摇了摇头。

“下次吧，留了件衣服，潮女妖应该很快就会来找我。”

想起那个怯生生的小瑶，青川叹息一声。

“多可爱的一姑娘，都被训成什么样子了，歪门邪道，待我这个正义的使者来收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