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是懒得管这些。
他对住的地方,也没有特别要求。
自己一个人的话,住五星级酒店也好,睡大街也好,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既然现在学校里有了安排,他也懒得再更换其他地方。
至于其他人,只要不出安全问题,他都懒得管那么多。
洛河不愿意挪,田郎清等业界大佬,自然也没那么多讲究的。
几位大佬都不愿意换酒店,哪怕洛河说了其他人可以随意,学生们当然也不可能将洛河的话当真,跟他分开。
只能无奈叹口气。
罗崇明倒是没有再劝什么。
他看了眼樊广,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本来也不指望,洛河真能换地方。
趁着机会开口,就是要在其他学生心理埋下一根刺。
现在,成功了。
对于这些学生而言,他们住不上五星级豪华酒店,就是因为洛河。
哪怕嘴上不说,心里也多多少少要对洛河有些怨言。
后面干些什么的话,更简单了。
两人倒是见好就收,也不再整什么其他幺蛾子,老老实实住这家酒店。
两人却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一直都被洛河的神识所覆盖。
这种小打小闹造成不了太大影响,他也懒得理会。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
十几人在酒店大厅集合,然后乘坐中巴车,前往地宫墓葬现场。
地宫墓葬没有在莲城市区,而是位于郊外。
从酒店过去,要几十分钟的时间。
整个地宫墓葬现场,早已经被戒严。
寻常人都不能靠近一公里范围。
最核心的地方,也是地宫入口。
并不跟其他墓葬一样,成片成片被发掘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而是只有一小块,十几平米,仅能看见是个深入地下的入口。
此时,这个入口还被警戒线挡着。
警戒线外,两个身着黑色制式服装的猛男,一动不动。
唯一的标???????????????志,是他们左胸位置,一柄银色的利剑刺绣。
再远一点地方,是几个大型军绿帐篷。
一个同样身着黑色制式服装的平头中年,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通体生寒的冷意。
他脸色,很是不好看。
“考古的人来,也就算了。”
“现在怎么还来了一帮历史学院的学生?”
“难道没有警告过你们,这个地宫墓葬,不是什么普通的古代墓葬吗?”
“现在连我们都还不敢轻易进入,其他普通人进去,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死无全尸!”
“所以让他们来干什么?凑热闹?还是送死?”
“我话就撂在这儿,专业的事情,只能交给我们专业的人来做,这帮外行只会坏事!”
平头中年指着面前一个带着金丝眼镜,脑袋微垂的年轻人,唾沫横飞,一顿训斥。
眼镜年轻人不敢抬头,低声道:“孙局,他们是京城大学的教授跟学生。”
被叫做孙局的平头中年丝毫不为所动,冷声道:“我不管他们来自京城大学还是哪里,在我这儿都没用!”
眼镜年轻人又道:“关键,这件事还是京城大学历史学院的裴院长亲自开口的。”
孙局脸色依旧阴沉:“裴院长?哪个裴院长?哪里来那么大脸面?”
眼镜年轻人直接说出真相:“那位裴院长的太爷爷,就是开创了咱们天剑局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