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哥们。”欧阳青一竖大拇指。
“有了!”只听这时天子三号房的一位文人扬了扬纸扇:“某来自边塞,就做边塞诗一首,抛砖引玉。”
随后吟出了一首五言绝句:“
策马入尘嚣,
烈酒辣如刀。
吾骨铸疆界,
敌寇能不逃。”
“不错,不错。”文老捻了捻胡须笑着称赞到。
“嗯,倒是颇有边塞尘烟飞扬的肃杀之感,又有壮士誓死卫国的情怀,确实不错。”欧阳老爷子也称赞道。
“盛名城的文人好厉害。”小呆毛感叹道。
紧接着后边又有人迫不及待的吟了起来。半柱香过后,你一首,我一首。几乎半数以上都做出了饮酒诗,但是除了第一首,基本上不是韵律不齐,就是已经稍欠。总还是超差了一些。
倒是有一个天字三号房间的文人,吟出了一首还算不错:
“寒窗苦读不知年,
吾辈报国却无缘。
醒时羞话封侯事,
借酒入梦定坤乾。”
一首吟罢,还叹了口气。
东方二眼见这十人似是年近四十,听这诗的意思,似乎是空有一身才学,却报国无门。
不禁想到了千学上书导致的天下停考事件。
此诗一出,几个年龄相仿的文人一阵唏嘘。就连文洞首也是长叹一声。
似是在惋惜眼前之人,也是在惋惜万流山的一众学子。
“借酒入梦,以书胸臆。用的不错。”文洞首评价了一句。
眼看香越烧越短,而欧阳青这边无一人成诗。
再看另一边,虽说成色一般,却也写出了三四首打油诗。
“这样下去,看来今年的流莺宴我要去得月楼吃了。”文洞首倒是不在乎谁输谁赢,还不忘调笑身旁的老友。
“你急个什么劲。”欧阳老爷子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盼着东方二写不出来,给你没招到他找回些面子。”
香燃剩四分之一柱时。那孙江生也终于做好了,他一合折扇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