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琢磨着,自己接下来要搞哪些小发明,来提高下象部落的生存和生产能力时,就听到二哈熟悉的叫声。
我转过身去,二哈和孙小圣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也不知道昨晚这两家伙去哪里快活了。我当时只顾着和小圈圈交流感情,把他俩给忽略了。
二哈对一直粘着我的小圈圈很敌视,估计是对我身边多了一个关系亲密的人,感到相当的不习惯和不适应。孙小圣的表现就淡定的多,一副见多识广、云淡风轻的样子。
象部落的人大概都集体外出劳作了,只剩下我这个外来人和小圈圈,大概是因为我俩“新婚燕尔”,而受到了特别待遇。
经过晚上和早晨的多次“亲密接触”后,我和小圈圈虽然还是语言不通,但显然比昨天有默契,交流起来容易多了。
我寻思着以后一有时间,就教她说汉语、写汉字,夫妻之间,互相交流只能靠瞎比划,这叫什么事儿。
在我调教二哈的时候,孙小圣突然不安了起来,呲牙咧嘴地叫着。在我还没弄清楚原由时,耳边就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大象的“哞哞”声,它是那么的熟悉,是那么的动听!我估摸着象群是准备迁徙了,看样子孙小圣也想要跟着回去了。
在我表达出自己想外出的想法后,小圈圈立刻就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用惊恐和委屈的眼神望着我,还抽起了鼻子。
我立马救认了怂,拉起了小圈圈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摇着头向她解释自己是不会离开她的。这个小娘皮马上就破涕为笑,还得意的向我努了努嘴。唉,我的弱点这么快就被她摸透了。
我学着大象“哞,哞”的叫了两声,又跑回去从背包拿出了给小象包扎过伤口的衣服,向小圈圈表示自己只是想去跟象群告别,小圈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孙小圣飞快的在前面开路,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即将离开的象群,原来营地离野香蕉林是那么的近。
象群已经组成了迁徙阵型,缓慢的移动了起来,我的心中泛起阵阵忧伤,很是舍不得和它们分开。
小吃货见到我,显然是非常的高兴,不但从象群中跑了出来,不断用鼻子在我身上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发出了欢快的叫声。孙小圣也高兴滴跳上小吃货的背,开始梳理起小吃货的毛发来。
象群停止了移动,那头受伤的小象也向我走了过来,用鼻子在我脸上允吸着。我微笑着抚摸起来它们的鼻子,无声地跟我的朋友们告别。我的眼睛红红的,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象群首领最终还是发出了迁徙的指令,小吃货它们慢慢返回了象群,还时不时回过头来,发出悲伤的叫声。
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虽然心中早有准备,知道这天迟早会来,却还是那么的舍不得。没有孙小圣,我和二哈就找不到象群,没有象群,我和二哈就很难生存下来,没有象群,我也不可能找到象部落。
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我转过身去,不忍看它们离开的背影。
别了,孙小圣!别了,小吃货!别了,象群!别了,我的朋友!
我的脑海中不停浮现出,这些天和它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中生出了无尽的懊悔。
懊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小气,不多给孙小圣吃点儿香肠;懊悔自己为什么那么抠门,不多给小吃货吃点儿沾盐水的青草;懊悔自己为什么那么自私,不多抽点时间陪陪好朋友……
“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