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苏锦昭也就不难猜出她此番来此的目的了。
见苏锦昭良久未言,苏锦玲索性上前去拉她手,被一旁的巧慈给挡开了。
苏锦玲当即怒瞪着巧慈,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一双凶恶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巧慈给吃了一般。
巧慈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卑不亢的回道“回二小姐,奴婢方才是护主心切,还望您莫怪。”
闻言,苏锦玲心中顿时来了气,好一个护主心切,这话言外之意是暗示自己要害她苏锦昭不成。
“住口,我和长姐向来感情要好,即便是各自嫁了人,也依旧是好姐妹,难道自家的长姐,我还亲近不得了?你方才之言,莫不是要挑拨离间,父亲常叮嘱我们兄弟姐妹要和睦相处,你一个小小的奴婢,这么做究竟是为哪般,要是让父亲知道了,决轻饶你不得。”
苏锦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知苏锦玲这是拿巧慈出气,可伶的巧慈被她骂的脸都通红通红的。
她的人,且不说没有错,即便是做错了事,也该由她这个主子数落,何时成了苏锦玲在这里越俎代庖了。
苏锦昭轻咳道“想不到二妹竟如此听从父亲的话,可我记得二妹当初可是不顾父亲的反对拼了命的要嫁给二皇子,二妹又是否真的将父亲的话放在心上了呢?”
此话一出,苏锦玲的脸色便不好看了,为了不把场面闹僵,她看了看巧慈,又看了看苏锦昭,缓和道“长姐,这都是多久的事情了还拿出来提做甚,刚刚我不过是与巧慈闹玩笑罢了,谁知道这丫头如此不经吓,我也是无意的。”
苏锦昭冷笑说“这丫头跟在我身边多年,一向是面子薄,哪里比得上二妹你呢。”
方才还强忍着耐着性子,没想到被苏锦昭这一番话给惹急了,想直接走人,一想到此行之举,便又忍了下来。
“长姐教训的是,刚刚误会了巧慈的护主之心,是我失言了,说了不该说的话。”说到这里,便转向巧慈赔不是。
自古哪有主子向奴婢赔不是的道理,何况还是皇子的侧妃,巧慈自然是消受不起的,她为难的看向自家的主子。
苏锦昭却似乎不打算出面阻止,难得苏锦玲肯低头一回,她这个做长姐的何不成人之美呢。刚才她的丫鬟巧慈被苏锦玲骂得可是不轻,苏锦玲肯乖乖认错,应该的。
就这样,苏锦昭难得看到了苏锦玲服软的一幕,果然一个人为了自己的欲望,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她何不如了别人的愿,否则落了个不近人情呢。
苏锦昭抬了抬头,冲苏锦玲示意道“二妹今日如此这般,可见是真的知道错了,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是诚心知错,我这个做长姐的,又不是不近情面之人,过去了的便就过去了,往后都要向前看才是。”
见苏锦昭终于松口,苏锦玲忙附和说“长姐说的是,过去的就过去了,今后咱们姐妹都要往前看。”说这话时,一个盘算已久的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一个诡异的笑从嘴角划过,殊不知这一幕恰好被苏锦昭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