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名点头问:“那还用找许家父子吗?”
“得找啊,”袁方坐直身子说:“许大爷太热心了,咱们得弄明白因为啥。”
陆明点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大龙纳闷的问袁方:“你刚才不是说许家认识的那个人和村长哥哥存在竞争关系吗?可民警没查到许大爷家的谁也是顶仙的呀?”
袁方摆了摆手说:
“不要只看表面,要想因果关系,许大爷的举动正常吗?既然不正常那就是有原因,现在没查到,并不代表咱们问不出来,之前我就在想,这个村的村民咋一个个的都跟训练过的似的,一问跟桉子有关的事,就一副‘现在还问?’的表情,你说谁有这个能力给村民洗脑?那肯定是村长啊,在警方眼里这可能只是村里人的愚昧无知,封建迷信,但凡细想想也能感觉到不对,一个村子一个明白人都没有?当然这个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有一定的关系,你说咱们跟村民了解情况,村民心里那些问题问谁去?问村长啊,只要村长说过啥,或者作出一副让他们误解的表情,再传起来,指定就更离谱了,再大的谎言,说的人多了也变真话了。”
大龙看向周望,很无辜的问:“我刚才问啥了?他咋又说了一大堆?”
周望笑了笑说:
“你没觉得老袁话虽然多,但说的都跟桉情有关,咱们比他晚来了两天,他已经对村长有怀疑了,所以才有昨晚那些事,现在更证明他的推断是对的,村长肯定知道白松找了谁来破解这个诅咒,既然村长的哥哥失联这么久了,或许真的跟桉子有关。”
几个人正说着,胡杨推门进来了。
周望和袁方赶紧你一句我一句的汇报工作,胡杨认真的听完,说:“物证保存一直是对技术部门的考验,现在技术进步了,这要是放在前几年,恐怕是只能在当初的报告中抠字眼了。”
“听这意思,技术部门有收获了?”袁方递给胡杨一支烟,又帮他点上。
胡杨吸了口烟说:
“现在还不能说有收获,我也在等省厅那边的结果,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白松裸露在外的身体上,包括手和指甲,都没有别人的血,也就是说,你们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凶手只是拿着白松的衣服去沾了沾别人的血,我现在等的结果就是沾血的先后顺序,不一定能行,看看能不能确定最后一个沾的是谁的血。”
大龙得意的问:“胡叔,还是我们厉害吧?一来就是知道用啥方法找到隐藏在白家的合伙人……”
胡杨摆手笑了笑说:“之前的侦查员也有这个建议,但是技术有限,这几个月一直再想办法,只能说你们来的是时候。”
周望说:“现在看,白家人里未必有同伙。”
大龙急了:“咋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