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大力肘击白生的腰子,生怕这二货反应不过来,被肘击正中腰子的白生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也没底,“古晋这家伙不会真被策反了吧,刚刚说的那番话,那样神态,不似作伪。”
一番揣测,让白生更加的肯定自己最初的判断,古晋的身子,只怕是已经被这山匪头头夺了去,怒火中烧的同时再度上头,古晋看他这会没反应,再次肘击腰子,这次用力更猛,白生直接疼的惨叫了起来,惨叫的同时脑子瞬间清醒,想起了刚刚和古晋商议的计划,不管古晋是否被策反,至少现在挟持古晋还能活着走出这个营寨。
“你这厮当真可恶,掳我军中弟兄入寨,竟还想让我放过你的夫人,我恨不能将你生吞活剥,还不速速将我弟兄归还?”白生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手中椅腿直指古晋脖颈,山匪头头眼见对方在要挟他,确信暂时不会拿古晋如何,而且对方并没有认出古晋,也就意味着他根本不知道被掳走的是谁,心里顿时有了底气,也就缓缓开口道,“你那兄弟被我关押在另一处,你随我来,我带你去找他。”
白生也不是傻子,直言道,“我若随你去了,便得中你的埋伏,你真当我傻不成?将我那兄弟带来见我!”山匪头头眼珠一转,准备下楼随便喊一个小弟扮作士卒,安排到白生的身旁,以便伺机劫下古晋时,只听白生再道,“我那兄弟姓白名生,是我过命的亲兄弟,你可莫要随意找人冒充哄骗我,我若手抖,你这夫人可就小命不保。”
山匪头头闻听至此,直接傻眼,心道,“飞毛腿不是只掳了我夫人回来吗,那另外那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这事难办了。”
此刻的古晋有些无语,白生这小子傻了吧唧说这些干嘛,挟持着自己直接走了不成,还非得无中生有个弟兄出来,随即再次肘击白生腰子,料想白生从小习武,这些伤痛对他而言,或许不痛不痒。
白生明白了古晋的意思,但的腰子惨遭三次重击,只感觉困扰他多年的肾结石都被震碎,如果白生能知道古晋的想法一定会高举大拇指,直呼内行,习武之人练体自是常识,但练体不等同于练肾,如今情况紧急,白生心中有苦难言。
只听他突然转变话风,“那什么,我那兄弟,不要也罢,但你得跟我下山。”山匪头头闻听他不要兄弟了,也未思考其中的不妥,心中大喜,直感叹道,万事开头难啊,他刚开个头难了我一阵,我沉吟几秒钟,过了开头便不再难,妙哉妙哉。
只听他开口道,“为何我得跟你下山?我的夫人还在你的手上。”白生到底是谨慎的,担心这山匪头头突然就不考虑古晋死活,誓要牺牲爱妻也要拿下他,便道,“若想要你夫人活命,那就拿你和你夫人换。”山匪头头并未迟疑,果断答应下来,卸下刀兵武装,走到白生近前,背负双手,白生当即推开古晋,一把搂住山匪头头的脖颈,拿椅腿抵住他的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