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加文他们走出隧道,来到地面上,一路上遇到巡逻的地刺战士,也不过一手之数,而就在三个对时之前,这里驻守的地刺战士,至少是这个数的好几倍;
言西手里捏着一块石板,依次从排成一排的“矿奴”们面前走过,看一眼“矿奴”,就用一根树枝在石板上对应的编号上,画一个圈;
言西很快走到队尾,但手里的石板上,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编号,没有被他画圈;
言西看了一眼石板上的编号,叹了一口气;
“至少又折损了三分之一,你们能不能稍微省着点用,前面送来的“矿奴”是越来越少了;”
“很抱歉,言西统领,长老会那边催的急,我们只能驱使”矿奴”冒险去挖掘那些严重水渗的矿脉,但您今天送来的这批”矿奴”,里队长安排到了浅层区,所以暂时没有损失,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押送加文这一批“矿奴”回来的那名表皮黝黑的地刺战士,惶恐的解释道;
听了他的话,言西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摆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后面门口站岗的几名地刺战士,拉开地上的“拒马”,将矿奴们推推搡搡的往“栅栏”里赶;
“三二三”栅栏门户大开,今山大咧咧的坐在门槛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远处来回巡逻的地刺战士;
白天一直粘着小葵的那只食人花,也没有回到它自己原本的“栅栏”去;就像一条温顺的大狗一样,趴在今山脚下闭目养神;
远处举着火把的地刺战士,偶尔望向“三二三”这边的方向,对于今山的嚣张却熟视无睹,偶尔有一俩名地刺战士,对今山瞥过一记冷眼,但不等今山察觉,就慌忙扭过脑袋,看向别处;
“他们好像很怕你,这不是对待一个“矿奴”该有的态度;”
加文伸手将食人花偌大的脑袋推开,挨着今山坐下;
“我用最后三粒豌豆,将监视我的七名地刺看守的脑袋,全部打爆,从那以后,就没有人愿意来招惹我;”
“三粒豌豆干掉七个看守,那你的枪法一定很好了”
“也不全是,有时候,豌豆会陷进它脑袋里,我就需要用手伸进它的脑袋,将里面的豌豆粒扣出来,甩一甩上面的脏东西,然后塞进枪管二次利用,就这样,我杀光了所有负责监视我的看守;”
今山淡淡的说道,仿若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既然你这么勇,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你想走,我想外面那些地刺拦不住你”
“我都说了,那是我最后的三粒豌豆,一个没有豌豆的豌豆射手,就是废物;”
“我随身带着一个可以给我豌豆的向日葵,但我却没法带她离开,我也是一个废物;”
加文将右手接近报废的枪管伸到面前,枪管上坑坑洼洼都是窟窿;
“我应该有办法能修复你的枪管;”
今山迟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