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方耀温香暖玉在怀,内心的柔软无以复加,闷闷地应了声“嗯。”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目光沉沉。
脸上的表情却很混不吝,说:“下次再让我逮到一次,我剥了你——”
许多糖眼睛瞪大,眼里有没有消散的笑意,心情莫名很好,扯着他的手,摇来摇去,歪着头说:“我只喜欢你。”
……
臭艾方耀,混蛋艾方耀!
你特么说话不算话!!!
才说她再犯一次才剥,哪知……
许多糖起先尚存的理智胡乱推搡着,喊不要不要的,生怕被人发现,又是在那样的地方,但经过最初的磨合,又断然一个月不曾有过,那悸动陌生而又惊险的刺激,让她毫无招架能力。
他问她:“喜欢吗?”
一栋教学楼,一楼女厕所,门被艾方耀反锁,洗手台上,坐着的她借用他胳膊的力道下来。
她脸色潮红,刚分出神来,就用尽浑身的力气拧他胳膊上的肉,“艾方耀,你真是……”
真是禽兽!
两个人手牵手在路上好好走着,还说一会她回宿舍洗个澡换完衣服去东区食堂吃猪肝面。
艾方耀打量她一下,问她高三送给她那两件内衣还在不在,许多糖就记起那会他和她分手,她赌气把他送的东西寄还给他,谁知他独独把两件内衣又寄回,原本她是要丢掉的,鬼使神差最后又没有,来上大学,居然还带来了。
他问起,她答:“在,就是……小了点。”
尺码一开始还是合适的,从海边度假山庄回来后,几天几夜的功夫,就——变大了。
徐娇说这是正常的,就像面团,男人的手就是酵母,真的会发……
品味了一下她的话,艾方耀显然知道怎么回事,脚步就顿住,盯着她嫣红的唇瓣,先是沾了一下又放开,忽然地又沾得更厉害。
后来,他拉着她快步走,像是憋着什么。
路过一栋教学楼,艾方耀要往里走,她诧异:“干嘛?不是要去宿舍吗?还要吃饭呢!”
“我饿了。”
“对呀,你饿了我也饿了,一起去吃饭。”
“嗯,我先吃你!”
额,虾米?!
艾方耀先是把她抵在墙上,后来又换去后面,再后来,又把她抱到洗手台上。
似乎要把她和别人的记忆接着这样的贯穿消除殆尽。
开始,她疼得低呼他艾方耀,叫他不要这样,后来只能呜呜噎噎叫他不要停,这样的他很陌生,这样的自己也很陌生,无端的羞耻感只一瞬,更多的是爱浓氤氲的味道。
……
事后,她很难直视他,嗔怨全都发泄在拧他上,奈何艾方耀常年健身,肱二头肌发达,胳膊上的肌肉硬得像石头,拧到最后,她手都疼了,于他,像是挠痒痒。
“哼——”
走廊里,他低头吻了她一下,“疼不疼?”
他的目光很亮,有饱餐一顿后的满足,愈发魅气潇洒。
幸好今日穿的是半身长裙,内裤和丝袜刚刚被他撕坏,都穿不得,此刻被她藏在背包里,现下,她里面其实是空的……
走路都变得不自在,叫她如何不脑他。
可是再气她也不敢撇下他一个人走,他的不按常理出牌,他的霸道,他的“变态”,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管什么地点,只要他想,就会把她“办了”。
许多糖懊恼到最后,于心里长长叹一口气,想到一首歌,甜蜜的负担,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