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记住！上面想要处理你了，一会儿对练选择查克，我和他商量过了，你们能打成平手，别多想，你自己也知道情况，我不会害你。”

布鲁斯脸上的笑容散去，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在白亚耳边说道。

这可让白亚愣住了，还是刚才说的这样，两人的关系没好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要帮我？”

出于好奇，他开口问道，本来想让布鲁斯欠自己一个人情的，没想到现在自己倒欠了布鲁斯一个人情。

布鲁斯听到后，认真地解释道。

“这一个星期的相处，我知道你不是什么罪犯，最多就是误入歧途罢了，我不想看到一个无辜者死在我的面前。”

之前不小心让白亚受伤，昏迷了三天，这挺让他愧疚的，而如今白亚可能面临死亡的结局，他得想法拉他一把。

白亚点点头，不得不说哥谭是真的神奇，这么一个拥有人情味和良心的人，居然最后会成为极致黑暗的大蝙蝠。

“谢谢你，布鲁斯，不过······”

“白亚！蝙蝠！过来！”

白亚本想告诉布鲁斯，自己不会选择查克，毕竟还有着系统发布的任务，只能选择和他对练。话没说完，就被他们的教官比尔给打断了。

蝙蝠自然是布鲁斯在刺客联盟中的代号，而白亚直接是用的本名。

两人无奈，只得乖乖回去，站定在比尔身前。

“白亚！”

“嗯？”

刚刚站好，比尔就直接看向白亚，布鲁斯听到之后，脸色十分难看。

“你本该被处理，作为刺客联盟的耻辱！”

比尔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刀刃旁，他盯着白亚，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但是，我确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是选择割去舌头，折断四肢，然后回归你本来的生活。”

说完，比尔看向布鲁斯，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

“还是选择和蝙蝠战斗，赢了你可以留下，输了的话，则是死亡。”

“对了蝙蝠，不可留手，不然下场是一起死。”

两人关系走得太近了，作为一名刺客，不该有这种情感，更何况上面那位大人可十分看好蝙蝠，他也清楚的知道白亚绝对不是蝙蝠的对手。

趁这个机会，处理掉这个废物吧。

而听到这话后，布鲁斯选择了沉默，而白亚则是有点子兴奋。

这不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吗？

“白亚，回去吧，离开这个地方，你不是我的对手。”

布鲁斯沉默许久之后，终于开口说道，比起死亡，四肢这段和割掉舌头是最好的选择，况且自己身为韦恩集团的少主人，之后也可以养着白亚，给他一份工作，为他打造义肢，这些花钱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白亚拒绝了。

“不，来吧，布鲁斯，让我和你打一场！”

“你疯了······”

“等等。”

有些怒意的布鲁斯迅速冷静下来，作为世界上最顶尖的侦探，通过白亚的神色和语气，他很快便意识到了，白亚有着某种把握。

“好。”

布鲁斯答应了，两人拳头相碰。

而比尔教官和周围的其他学员都懵逼了，蝙蝠不论在哪个方面都是学员中的第一，白亚不可能不知道。

他胆子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