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着大家伙儿的议论,心急如焚,拼命把何雨柱往他怀里拉,奈何李树林挡在中间,众目睽睽,她很为难。
咬咬牙,秦淮茹松开何雨柱的胳膊,走到徐清风面前,梨花带雨的哀求道:“清风,别闹了,咱们有话回家说,我知道我爸做得不对,你和柱子受委屈了,我让他给你们赔礼道歉。”
徐清风气乐了,“我这怎么就是闹呢?”
“那你这是在干嘛,让我们秦家在公社蒙羞,以后抬不起头做人,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秦淮茹声泪控诉。
“您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徐清风摊手耸肩。
“小兄弟,回家吧,大妈知道你心里委屈,都是大妈的错,不该不问青红皂白,随便冤枉好人,给大妈一个面子,别让外人看咱们笑话,有啥话回家再说!”王美娟心思机敏,秦淮茹为什么那么有心计,一半是先天遗传,一半是后天培养。
徐清风站着没动,也没说话。
“秦路生,你给我滚过来!”王美娟狠狠心,看来今天不让老头子在大家面前丢脸,事情过不去了。
秦路生听见王美娟喊他,转身拔腿就跑。
大家又是大笑,王美娟气的大骂,“秦路生,你看看你干的蠢事,把上门的客人狠狠得罪了,你还好意思跑,有本事你这辈子别回来!”
秦淮茹觉得有机可乘,抬头看一眼天边,火红的太阳斜斜挂在天边,低头在贾东旭耳边说:“傻子,你还不赶紧把柱子拉进去,眼看天都黑了,站在门口让人笑话,还怎么和我三叔说婚事!”
贾东旭天性单纯,认死理,对长辈孝顺,对同辈仗义,对晚辈爱护,现在柱子在岳父家受委屈,他是帮里不帮亲的人,当然站在柱子这边。
委屈的不是柱子一个人,还有清风,和那个不认识的兄弟,既然能拼死保护柱子,应该是很不错的人。
本来依照他的脾气,说啥都不能那么轻松原谅岳父,只是淮茹说得对,兹事体大,首先要把柱子的婚事放在第一位。
“清风,柱子,还有这位兄弟,有话进屋说,今天来主要是给柱子说媒的,别让不相干的人耽误了正事!”贾东旭上去拉何雨柱。
“对对对,回家说,大家都散了吧,就是一场误会,睡一觉起来,什么都没事了。”王美娟笑着打哈哈。
“哎,我说路生媳妇,我要是没记错,你家二丫头春茹,定亲了吧,婆家好像就是咱们公社的,咋地,看见条件不错的,打算要悔婚呀?”
农村人,祖祖辈辈世世代代住在一个地方,家家户户多少都有点沾亲带故,也多少都有点恩怨情仇。
有关系好的人家,就有不对付的人家。
说话的人,就是和王美娟不对付的张老四媳妇——李秀英。
“四嫂,我们本来就认识,他们和我姑爷一个大院住的邻居,怎么能和春茹扯上关系,您真是能瞎掰!”王美娟平时对李秀英挺客气,谁知她竟然不给面子,还想要攀扯她家春茹,王美娟如何能忍。
“谁瞎掰,说谁瞎掰,王美娟,你把话说清楚,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张老四豪爽大气,谁要是说他坏话没事,只要不当面骂他,他都无所谓。
谁要是敢说他媳妇一个不是,哪怕是过去十年,他看见那人都要骂一句:“呸,臭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