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曼妙的滋味如同蚀骨毒药,让厉正南欲罢不能,他吻的汹涌澎湃,向极了困久了的野兽,啃噬着颜玉唇瓣。
“嗯……呐……”
也许是吻的太过用力,颜玉发出一声呻吟,瞬间睁开了如水的眼眸,望着尽在咫尺得俊脸,她惊恐万状:
“厉……正……南……”
就在颜玉想要给他一巴掌的时候,厉正南却逃命般逃出了房间。
“云起还等着本王,王妃自己更衣。”
颜玉:“……”
她摸了摸滚烫的脸瑕,急忙紧张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衫:
“还好,衣衫还在,俩人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可红唇上温热的气息,却让她再次羞愤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门外,云起见厉正南迟迟没有回应,以为他还没有醒来,正打算转身离去,却听门“吱嘎”一声开了。
“王爷,你醒了。”
云起急忙回身,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厉正南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怎么样了?昨晚本王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厉正南并没有将所有人撤走,在宫里的暗卫,依旧留在宫里。他只是表面上将人撤走了。
孩子就在京城,若皇上手里没有孩子,很可能俩个孩子在那伙神秘黑衣人手里。
“昨晚王爷走后,刘公公便对皇上展开了疯狂追杀,他好像说皇上诬陷段公公,甚至还对他的家人赶尽杀绝。
而皇上却矢口否认,他的意思应该是,没有杀段公公的家人。”
云起如实说着,厉正南指了指书房方向说道:
“走吧!边走边说。”
“是。”
云起拱手,跟在厉正南后面。
“本王记得当年段公公被以谋逆之罪处决了之后,朝臣们都上书,让皇上杀了段公公家人。以绝后患。
只有皇上拒绝了,他说:
“段公公是段公公,他的家人是家人,没有必要为了段公公的错,让那么多人陪葬。
也正因为这个,皇上还落个仁君的美名。”
回忆往昔,厉正南的心再次一痛,真是人心隔肚皮,要是当年他早些看清厉正深的虚伪,会不会结局不一样?
如此想着,厉正南却再次摇头:
若当年他不撺掇四方诸侯推翻厉正坤,那么死的,便将是先帝手下的忠臣,还有厉正深手下官员。
厉正深固然虚伪,可就是因为他的虚伪,他的表面功夫让他保留了大度,大度到留下了先帝手下的所有忠臣,以及曾效忠厉正坤的人,相比之下,死伤会不会少一些?
可待想到战场上的残酷,厉正南又不确定了。
“若厉正深没有杀段公公家眷,那段支柱一家是被谁所杀?”
厉正南浓眉紧锁:
“他死了吗?”
“死了,在杀皇上的时候,被耶鲁原真所杀。”
“耶鲁原真?”
厉正南停步。
“对!就是耶鲁原真。”
云起说到这里,顿了顿,片刻之后开口:
“对了,还有一件事,刘公公,不,应该说段支柱死的时候,手是指向耶鲁原真的,口中不知道说了什么,这恐怕有离他最近的皇上知道。”
“皇上?”
提到皇上厉正深,厉正南的眼眸里再次闪过一抹沉痛。他不想见那个人,若可以,余下的人生,他都不想见到他,那个伤透了他心的兄长。
想到这些,厉正南的拳头紧了紧,就在此时却听云起接着说道:
“还有一件事。城外断崖的山洞,我们的人已经走到了尽头,据说尽头就在皇宫附近,具体方位,还不确定。”
“皇宫?”
厉正南听闻,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寒光,双拳攥紧,深吸一口气:
“继续查,看里面有无通往皇宫的入口。”
尽管不想搭理厉正深,可厉正南却不希望夏邑国大乱。
此人费尽心机挖如此大一个山洞,可见其居心叵测。
“对了,昨晚本王离开之后,可有人离开皇宫?”
厉正南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询问了一句。
“有。耶鲁原真。”
云起严肃说道。
“耶鲁原真?他去了哪里?”
厉正南浓眉紧锁询问着。
云起摇了摇头:
“这个不知道,毕竟我们的人手不够,若盯着耶鲁原真,势必没办法盯紧皇宫。所以我们的人,留在了皇宫里,至于耶鲁原真的动向,便不得而知了。”
就在俩人说话的时候,一个侍卫跑了进来:
“报,王爷,宫里来人了,让你出去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