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吾更相信此地是一处陵寝了,光幕上无嵌入信物钥匙的凹口或是有其他吾等不知晓的开启方式,也证明了这一点,陵墓主人不想让外来者打扰他的沉眠。”
只是,之前问这几人时,为何都语焉不详?直至现今已是箭在弦上的情况,才与我细细道来?
嗯......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
秦安摇了摇头。
而且秦安隐隐感觉那片光幕结界还不止这一种攻击方式。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在在其面前再确认。
不多时。
“芜湖!终于解开禁制了!”看到尚熙已解开他设置下禁制,众人欢呼起来。
秦安也顺着目光看去。
只见众人面前一座矮山山底处,出现了一个深邃黝黑的山洞洞口,边缘上还残留着被猪妖撞开的丝丝裂痕,洞内无任何光亮,仿佛能吞噬所有胆敢进入陵寝之人。
这时尚熙面沉似水,悄悄向秦安传音:“公子,遗迹内恐有变故,怕是有人已捷足先登了。我之禁制,被人篡改过。”
秦安眉头一挑,好家伙,有人偷偷跑来摘桃子是吧?他虽说是说要与众人分利,以获取丰厚的天地善念。
但这些摘桃子的家伙相当于是直接把这众人一起吃的大锅整个端走了,就是想着吃独食呢。
于是他同样传音以对。
“嗯?不知那人是如何篡改尚叔设下的禁制呢?”
“公子,此人禁制之造诣怕是与吾不相上下,又有五日时间充足准备,在吾之禁制上开了一道小口潜入后,又将禁制修复伪装成原本的模样,让吾等以为遗迹中无人来过。”
这个很好理解,按陆琼前世那样去理解的话。
尚熙的禁制是一道门,但这时有个小贼在门上开了个洞,又拿了块与门颜色相同的布料加以掩盖。
但禁制毕竟是尚熙所设,在破解的过程中难免能察觉到些许禁制被篡改的蛛丝马迹。
闻言秦安也有些烦恼,他何尝没有想到让众人五日后才来此地,有可能会让小人在这五日中趁虚而入,然而这实是无奈之举。
一是召集整个古滕县的修士需要一定的时间。
二是想到尚熙等人为瘴气所伤,急需时间修养恢复。
至于这个小贼是如何得知遗迹的地点,他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五日足够消息传得整个古滕县满天飞了。
陆琼在灵符里面却是感觉到有些古怪,他的感知比秦安和尚熙要强大。
适才在遗迹前这禁制破除之际,他能“看”到一些粉色的灵气,或者说的粉粒飘散开来。
仔细想想,尚熙方才说篡改禁制?
这些细微常人无法目见的粉色灵气飘散而出,会是那位小贼留下的后手吗?
但他又一时想不通这其中的诡异之处,只得先默默记在心里,顺便又偷偷“瞄”了两眼远处的韩守夜。
此时的韩守夜波澜不惊,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端倪。
韩守夜,他是否注意了到这些疑点呢?
“哎!禁制已解,兄弟们,出发了!”
秦安兴致勃勃的招呼着众人入内。
“好!”众人齐声喝着,士气高昂。
有着守道者的默默震慑,众人即便心急,也一时没有乱套,都跟着秦安纷纷入洞。
秦安让谨慎小心的冯坤专门在队伍的最后确认情况。
矮小的冯坤在最后细细检查洞口情况,确认无误正要跟着大部队进洞。
正在这时他突然回头,望向身后的巨大山洞口。
那一圈光亮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他莫名有些心季,但又一时没发现有何异常。
......
山洞内,本来伸手不见五指,众人还有些慌乱,但随着愈发深入。
曲径通幽,渐渐洞内亮光闪闪,是一些微小灵兽和洞壁上镶嵌的夜灵珠在发出光芒。
尚熙和牛义,尚奉三人比较熟稔,故自觉在前方开路。
因为还没到结界处,故他们也比较放松,牛义甚至在调笑尚奉。
“唉,我说,尚奉,修行多年,你就没想着找几个‘伴侣’吗?在你孤寂修行之时,可拿来排忧解闷呀!哈哈哈哈”
“滚!牛义,你以为谁都向你这般花心?一天天像个繁衍期的卷毛狒狒一般,你怕不是对方是个雌性便能接受吧?”
尚奉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书生模样,温文尔雅,但反唇相讥起来也是毫不逊色。
说完,他还用鄙夷的目光透发衣袍,看向牛义的胸膛前的浓密黑色毛发。
尚熙见状无奈的扶额,低声对秦安传音解释道,
“让公子见笑了,作为同县之人,牛义这人吾打小便认识他,他自幼便父母早逝,然而没想到缺乏父爱母爱的他在长大后竟渐渐迷恋于‘男男女女’的欢好之事,吾曾有心劝阻,但偏偏他的修炼也没有落下,而他也对此事也固执异常,吾便只能听之任之。曾经他还追求过吾一段时日,被吾毅然拒绝,唉,这算是他的一段往事了,不提也罢!”
秦安闻言脸色有点古怪,看不出呀!
表面爽朗豪气的牛日天同志,也有一个悲催的过往。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他追求你吗?
这货该不会是“男”“女”皆好吧!
还有,你都把他的糗事全抖出来了,最后补上一句“不提也罢”?
你个老小子真的腹黑!
秦安看着牛义大手搭在瑟瑟发抖的尚奉身上,脸色更加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