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位,不是罔皇后亲生,是仁宗还未继位时所生,由罔皇后抚养长大。”
“此人自称香唐族族长之子,幽渺娘娘叫小青,是他徒弟。”
“香唐族族长之女倒是叫小青,已失踪数年。莫非与他有关?”
密林中的藤蔓越来越多,白鸟的影子越来越远:“朱兄,快将白鸟收回,不能让此人进鹊庄。”
朱墨应了一声,坐下念念有词,白鸟长鸣一声,转头飞回,朱墨伸手接住,纳入怀中。
“此人的确可疑,可是他又真的会幽渺神行。”
“他酷爱吃蛇,香唐族所在之地,蛇都被他吃光了。”
“你在何处识得此人?”
莼之原原本本把如何认识陶陶和王炎说了一次,还未说完,王炎已转回身:“那白鸟飞着飞着不见了!”
朱墨突然轻喝一声,从袖中抛出一张网,将王炎网了个结结实实。
王炎大吃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莼之走上前:“你究竟是何人?真是香唐族族长之子么?”
“你们做什么?这能有假么?”指着朱墨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蒙蔽我兄弟污蔑于我?”
“香唐族族长根本没有儿子。”
王炎低了头:“我是,我是……”
“你究竟是何人?”
王炎长出一口气:“我说实话吧,我是族长的儿子,但不是族长夫人所生,我的母亲是族长的侍女。”
“小青是何人?”
“小青,是妖女。”
“陶陶的事究竟实情如何?”
“她确实是奸细。”
一条长鞭从林外啪地甩过来,在王炎脸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陶陶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我不是奸细!你这臭,臭……流氓,臭偷衣贼!”
朱墨和莼之扭头望去,见陶陶披着一件明显太小、破破烂烂的衣服,怒不可遏地冲进来,直奔王炎而去,王炎面上一红,脚下动作,竟带着网向后疾退。
莼之见陶陶平安无事,大喜过望,却不便表露:“又发失心疯了。”
陶陶路过莼之身边,清脆地说了一声:“相公,我回来了!”一转脸又怒目圆瞪喝道:“王炎你这个死了一半的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狗东西,你给我站住!”
朱墨疑惑地问:“小师兄,你何时成的亲?”
莼之猛地想起朱墨是朱碧的弟弟,不由面红过耳,结结巴巴:“她是,她是个小疯子,花痴,逢人就叫相公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衣着奇怪,穿着件这么小的衣服就到处乱跑,她的父母竟不管她么?她叫你叫相公,万一一会叫我被玉琪听见了怎么办?”
莼之又好笑又发窘,心道如此境况,真的不能让人知道。而且陶陶和王炎身份存疑,带进鹊庄十分不合适,见陶陶和王炎一个跑一个追,轻声对朱墨道:“这二人身份不明,不宜带入鹊庄,不如我们走吧。”
“如此甚好,我们先甩掉这两个人,绕过去密林的那一边,从那边进林子找玉琪,省得麻烦。”
二人对视一眼,点头上马,俯身对黑马吩咐几句,拍马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