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婆娘,就这么轻轻的打了你一巴掌,有那么痛吗?至于流眼泪哭?瞧你那哭丧的哀样,想我早死呀,别哭了,再哭我就多给你几巴掌,真是烦人。
刘平说完举起双掌,两眼怒瞪,一副上前欲打她的样子。
温婉仪看他凶恶如豺狼的样孑,脖子缩了缩,退后了几步,用手擦了下装满泪水的眼睛,停止了哭泣,一脸胆怯的看着他,心里憋屈的同时心中在想:
“俺的脸都被你打肿了,火辣辣的疼,还说轻轻的一巴掌,说的那么轻巧,不是打在你的脸上,你当然不痛。”
当然她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她真得很害怕刘平会再给自己一巴掌。
从那以后,温婉仪再也沒有劝过他了,她也不敢劝,毕竟对于他一个文弱,传统的沒一点文化知识的妇女来说,男人是她的天,既然自已的男人不愿听她劝告,她除了委屈和无奈,她还能怎么样,只能任其这样了。
父亲刘湛睁眼闭眼的放任,加上妻孑温婉仪的柔弱,沒能力的约束自己的丈夫,刘平就变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吃喝嫖赌。
以前,刘平只是在村里和那些沒老婆的光棍汉打打纸牌,赌个三毛五毛的,一天下来,手气就是再背,也就输个五块八块的,三瓜两枣的,伤不了多大元气,只是打发无聊无味的日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