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峻嫌弃他。
时岑星想起上次和时皎月的争吵,气得他领带都扯了。
那是他有史以来最大的脾气。
“你既然心情不好,那我就给你破个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时岑星顺势下坡,将他带进夜店。
暗地里开始盘算待会儿等他喝醉,就去洗手间打电话暗拍记者过来。
到时候再让夜店老板安排好,甭管楚家私生子,还是嫡长子,就皎月那个性子,解除婚约稳妥妥!
“大哥,来,我敬你一杯!为了吃牢饭吃了这么久!”
楚慕峻狗嘴吐不出象牙。
时岑星差点被呛到。
可无奈也得忍了。
“还有,为你这些年当董事长,把银行业绩搞得急剧下滑,干一杯!”
楚慕峻的杯子又撞上来,时岑星喝得很斯文,慢条斯理,可是楚慕峻看不过去,硬生生灌了他一杯。
“都是爷们,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男人就是大碗喝酒,那才叫痛快。”
楚慕峻郁闷地问:“你这在牢房里,那些狱霸没觉得你是个娘炮?”
“你!”
时岑星气得脸色通红,他脸上已经有微醺的神采。
“你别动怒,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楚慕峻稳住他:“说实话,你看看,我们北方人喝酒,是不是个个都豪气干云,你再看看你们南方人,娘里娘气,气管炎,这也就罢了,还细声细气的,喝个酒都束手束脚,哪里能够坐得稳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