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呀呀~农夫的钢叉刺在了豺狼滴脊梁上~”
男旦手中的银叉骨碌碌的在手中转了几圈,忽的叉口朝下,手臂轻轻一抖,刺在旁人眼中见不着的豺狼身上。
“呔,你这畜生,咬破我的篱笆,还想吃我家的公鸡,今儿个把命送了乎!”
男旦左手朝着地板一指,嘴中唱的振振有词。
……
苟利己的纹翼大枪在手中转动三圈,荡飞周围围上来的甲兵数米之远。
人头攒动的敌阵中突兀的出现一个真空的圆,一时之间竟无人能近苟利己一丈之内。
将至,甲兵们松了一口气,纷纷让开空间给这名络腮胡子将军,转身去别处厮杀了。
“苟嗣那个老家伙自己不敢来,竟然把自己儿子派来打头阵了,哈哈哈!”络腮胡子手中握着双斧,看着苟利己大笑道。
苟利己警惕的看着粗犷的络腮胡子,此人名叫李鬼,与自己的父亲对手多年,实力不容小觑。
“李鬼,杀你还不需要我父亲出手,有我在就绰绰有余了。”苟利己将长枪挽在腋下,另一只手威风凛凛的指着李鬼。
“哼,无知小儿,口出狂言。”李鬼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身下的红马一声嘶鸣冲向苟利己。
“来得好!”苟利己大喝一声,英眉倒竖,亦是策马攻向李鬼。
苟利己手中长枪一转指向李鬼,虎口捏着枪杆暗劲一震,枪头冒出三尺白芒,大有一副势如破竹之势。
李鬼神色不变,心中却是大惊,此子一身灵力竟然已经运用的如此出神入化,竟能将枪劲逼出三尺有余!
再不敢小觑苟利己,李鬼亦是使上十分力道,双斧上黑光乍现,格挡在自己身前。
双兵相交,发出一声巨大的鸟鸣熊咆之声,大风从两人之间扩散开来,周围伺机而动的士卒皆是被这股劲风击飞足有一丈之远!
这才初交手,双方就用上了全力,欲致对方于死地!
将的成败决定了接下来士兵进攻的气势,李鬼与苟利己的交手一触即逝,劲风散去,二人身下的壮马各退十步。
李鬼正欲再次攻上,却是看见苟利己面带讽笑,随即喉咙传来一股甜腥味,一口鲜血喷出,洒的满地都是。
苟利己的暗劲竟是伤了李鬼!
两人的交手这才分出高下,巡北军的士气大增!
“后生可畏啊。”二人的战斗自然是被昆蜢看的清清楚楚,身经百战的李鬼竟然一击败在了苟利己的手下,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只见那豺狼,四蹄一翻,竟是魂归了冥府了咿!”戏台子后传来旁白。
男旦接着仰天大笑,笑的脂粉裂开,帽子上的珠子都散落了一地:“咿哈哈哈哈...”
昆蜢闻见这笑声不禁皱眉:“你们唱的是什么东西?”
昆蜢的侍卫一看,得了,大人这是生气了!就欲上前抓住那大笑的男旦。
那男旦头一低,眼神冰冷的看着上来捉人的侍卫,用一副半女不男的腔调说道:“我这戏,只唱给人听,不唱给豺狼听。”
“大胆!”昆蜢的侍卫一听,这还得了!连忙抽出腰间的钢刀。
男旦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笑容,手中的七尺银叉猛地一震,竟是从台上一跃而起,刺向林溪身边的昆蜢,林溪在他眼里看到了仇恨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