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的把自己的一身绿皮套在身上,衣裤有些长,裤腰提到肚皮上,才将将合适,衣服宽大,反正初春穿的厚还能将就,长度已经盖住了脚面还有点富余,不合适,那也得将就。没经验啊,朝廷发的官服为了照顾大多数人,是要略略大一点,别人家得了官服,早早的在家试过了,不合适可以让家人修改一下,秦二货从没穿过一次,只能是凑合一下。冠帽又一次难住了秦朗,别人是长发高髻,套上去就行,可他一直留着杂草似的短发,放在脑袋上,一走动会掉,想套在脑袋上,又小一号,咋整?难道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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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见到他的动作,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抓过冠帽,用剑从后边切开一个小口,一把按在他的头上。
紧。
左右晃晃,还行,勉强不掉,只能这样了。
出房来到厅堂,两碗小米粥几样咸菜,看样子是给自己和老秦准备的,打量的工夫,身后人声响起,回头一看,秦琼已经进来,一身公爷袍服,让自己的祖宗居然穿出一丝儒雅之气。
看见他的装扮,秦琼怔了一下,望着他齐额的冠帽,无奈的皱眉。
没时间在折腾,爷们一人一碗下肚,带上护卫打马出府。
乌漆麻黑的天空,整个坊内却传来隐约人的人声和马蹄的嗒嗒声,老远望去,还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看样子,坊内今天上朝的不少。初春的早晨是还冷的,秦朗骑在马上,小风一吹,浑身冷啊。这个官儿真的不好当啊,自己的决定看来是对的,今天例外,三更起,其它常朝,每日四更起床,就能要了亲命。
坊官是尽责的,每逢初一十五,坊门总会开的早些,官人们为了筹谢人家的辛苦,会随手赏个三瓜两枣的,秦寿递过几十权铜钱,秦朗跟着自己的祖宗出了坊门。
街上的人、车、马慢慢的向皇宫汇聚过来。送行的护卫或者奴才,都是有眼力劲的,碰上比主人官大的,一定会把马车或车驾停于一边,碰上比自己官小的,吆喝一声,别人的车驾立马会给你让路,秦朗跟着祖宗一路狐假虎威,来到地头,皇城到了。
远远的就望见皇城门口灯火通明,人头涌动,人群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谈笑轻聊,或交头接耳,还有一些人,四处拱手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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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秦朗才发现,这些人的衣服颜色和自已的相同,而那些受礼者,大多穿着绯袍。
看样子,古人早就知道,红花需要绿叶相衫的道理啊,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这身绿皮,又是衫着谁呢?
想法未消,秦朗就知道,自己这个绿叶,会衫着谁了。
秦朗让自己的祖宗带着,掉进了绯袍堆里。
李靖、李绩、大饼脸的黑碳头、程咬金、牛进达、苏定方等等,认识的不认识的,聚在一起,互相打着招呼。
人小没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