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将士反应亦十分迅速统一的举起手中巨大盾牌,形成铜墙铁壁。
箭雨落下收获甚小,只有少部分倒霉蛋手脚被箭雨从盾牌缝隙中穿过击中,随及咬牙处理伤势,楚军前军大队继续前进。
季樊见状眼神一凝,伸手夺下身旁旗手手中的旗帜,挥动旗帜发出命令!
弓箭手迅速后撤,前军手持盾牌长矛身披盔甲的军卒列队迎击楚军。
不多时两军将要相逢,吴军将士盾牌迅速结阵弥合,形成铁壁。
长戈从盾牌之后伸出击杀冲击而来的楚军,杀死以后迅速抽回,然后在伸出,几次之后,杀死了大量楚军,而楚军军卒的长刀砍在盾牌之上,甚少建功!
“该死得长戈阵,给我杀!杀死这些吴贼!”
楚军前军将领陈锋见自家军卒被大量杀死,怒火冲天,大喝一声,手持两米多长的斧钺狠狠劈开一个吴军盾牌,巨大的力量将这名吴卒连人和盾牌一起一分为二,血花四溅,冲入阵中。
其后武道高强的军官亦有样学样,使出浑身解数破开吴军长矛阵。
随着楚军武道强者破开军阵,季樊挥动令旗再次变阵,整个吴军前军三万军卒极速变动。
将这些武道强者放了进来,然后涌出精锐吴军强者迅速分割楚军武道强者,不多时鲜血四溅,断肢横飞,场面十分血腥!
吴王乘看到这里,对前军的战斗季樊的指挥十分满意,只是看到军阵中左冲右撞的陈锋面色微微一凝。
“楚军中的小将如此勇猛,楚国不愧是南方的霸主国啊!”
“父王!请下令,儿臣这就将这小将的首级献给父王!”
身高近九尺身穿魁梧粗壮如巨熊的吴王乘之二子余祭顿时不服气道,声若雷霆。
“哈哈,不过一小将尔,已经陷入阵中,不必在意,尔等密切关注楚军主力,防止其突然进攻,此战乃是我吴国称王之战,改变数百年被楚国欺压的局面在此一战!”
吴王乘哈哈大笑,目光望向远处楚军中军主力,变得深邃凝重起来。
就在楚军前军战斗不利的情况下,景岩向身旁的文士子重弯腰拱手道:“令尹大人,前军进攻不利,派遣中军战车营试试吴军主力的战斗力,看看可否一战而定!”
子重眼神凝重的看着前方厮杀的战场开口道:“大将军乃我楚国老将,调兵遣将汝之所长,将军做主吧!如今吴军战力不可小觑了!”
“诺!”
魁梧汉子景岩迅速直起腰,向身后的旗手发布着军令,四周鼓声雷鸣般有序响起。
楚军中军的动静也引起了吴王乘的注意,吴王乘面容严肃,冷冷喝道:“余祭!发布军令命前军战车营准备进攻,你率领中军观战场局势接应!”
“少易年幼第一次征战便遇到如此恶战,但身为公室嫡系子孙,如今自请上了战场,不可更改,”
“能否活下去就看天意了!让他代表王室鼓舞前军战车营战斗,不可失了王室尊严!”
“诺!父王!”余祭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吴王乘,咽下了想说的话,迅速下了战车传令而去。
吴王乘看了一眼高大雄壮余祭远去的身影,知道他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怕年幼初次上如此庞大的战场的侄子少易怯场,失了王室尊严,使大军士气下降。
吴王乘撑着手中长剑,眼神直视远方前军战车营,似乎在寻找着孙子少易的身影,耳边听着战场厮杀武器碰撞战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