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棍子似的口器扫了过来,时笙蹲下躲过,但蚊子可不仅是长了个嘴,几根细长的足肢扒在了时笙身上,上面带着的倒刺也扎进了时笙肉里。
“嘶……”
时笙倒吸一口凉气,强行扭身挣脱,狼狈地向一遍滚去,几捋血肉被挂在那蚊子的足肢的倒刺上。伤口登时血如泉涌。
蚊子两根前足搓了搓,像是嫌弃从时笙身上刮下的肉沫,又将口器向时笙扎来。
其角度刁钻刻薄。
“喂你口味要不要这么独特的啊兄台!”
开玩笑,头可落血可流那活儿不能丢,时笙强忍身上剧痛,双手往后一撑,腿一叉,屁股往后一挪。那蚊子口器就擦着裤裆像标枪一样扎进了地里,脑壳上两对复眼就这么和时笙处在一个暧昧的距离上对视着。
时笙看着面前30公分距离上的复眼上映着密密麻麻自己的倒影,来不及多想,磅一拳就砸了过去。石头呢?早丢在跑的路上了。
这蚊子畸化后脑子显然也没好使多少,一时被砸的有些蒙蔽,没反应过来,时笙左右磅磅又是两拳,其力之大,顿时让那蚊子……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自己两手生疼。
蚊子挨了几下,没受什么伤不说,反而还激起了它的凶性。几根足肢搓搓搓几下地面抓牢,身体往上抬来了个旱地拔葱,那口器猛地被抬出大半。
“我打!!”
时笙见事不妙,辗转腾挪起,一肘碎黄昏,但见其跳起空中螺旋360°落下一肘子Duang一下干在了蚊子正在上拔的脑壳上,又把它往下按进去了不少。
时笙退后一步,十分臭屁地右手拇指抹过自己鼻子,抬脚像钉钉子一样往下连跺。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打!”
残忍!禽兽!
几记自创的蛤蟆蹬鹅腿过去,悉数命中,少量暴击,生生又把那蚊子脑袋钉回了地里,只留脑袋身体在外。
嗡!
蚊子被打得一顿委屈,几根蚊子腿儿在地上一顿扒拉,一阵纳闷你这把我揍得跟孙子似得你刚才跑个p啊你!
禽兽!
蚊子振翅试图扰乱时笙攻势,并给自己的拔葱之势借力。
“哼,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时笙啪一脚踩在蚊子的翅膀跟上,把它的一只翅膀踩得挥舞不能,在脚下嗡嗡乱颤,逮住机会,时笙弯腰抓住蚊子那只翅膀,之前说过这蚊子身子大概有一米多长,这翅膀虽然也跟着变大了不少,但厚薄却没增厚太多,现在大概是像正常的穿衣布料的厚度,其色透明,上面分布着一些血络,而翅膀根部又是宽度最窄之处,时笙双手恰恰抓住,把它像面团一样团握在一起,一脚蹬地,一脚蹬蚊,猛的一拔。
扑一下,把蚊子这只翅膀从根部拔起,黑色像粘液一般的血污从蚊子背上伤口处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