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世界失去了本来的色彩,病的很严重。
不过他是来杀人的,无所谓了,那些人知道他在这里,一定会追来。
“喂,你是哑巴吗?”
邀请她的女子鼓足勇气,巫墨只是怔在当场,一句话也没有说,完全将她晾在了一旁,引起周围人无情的嘲笑。
这使得她直接爆发了出来。
扎木兰跑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袖,让她不要太过分,穿着金丝黑袍的巫墨,看上去就不像是一般人。
巫墨咽了咽口水,烧刀子酒,很久没有喝过了。
因为头痛,馨儿将他的酒通通收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
馨儿说那是老爷的命令。
可是现在馨儿不在了,这个世界变得黑暗,要是还不能喝酒,是不是太黑暗了一些?
“喝,我要最烈的酒!”巫墨大声说道。
他的话迎来一片喝彩声,不光是邀请他的女人,就连周围其他的人,也都拍手叫好!
“走!”两名女子抛开了刚刚的不满,爽快地笑着,抱着药篓一起跑向酒肆。
酒肆粗犷,一垒土墙围着的院子,上面用兽皮盖了。
一面土墙就着山坡挖出来的山洞,里面藏着酒坛。
“老哒勒,有人要喝最烈的忘川酒!来上一坛!”
“扎木兰,你又要祸害哪个男人?”
一个头捆粗毡布的莽汉,从酒窖抱着一坛酒走了出来,盯着巫墨好奇地打量着。
“哟,怪好看的,这小身板可不敢乱喝忘川酒!”
老哒勒咧嘴大笑,抱着的酒坛没有放下来。
“没事,是我自己要喝,这坛酒多少钱?”
巫墨将长剑随手扔在桌子上,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
“你要能喝完,一文钱不要,这一坛三斤,剩一斤三两银子。”
“老哒勒,这次可是我和扎木兰请客,你这价也太黑了”。
哒勒将酒放在了桌上:“嘿嘿,要不然你们将剩下的酒喝完也可以。”
老哒勒看着两位姑娘,今天她们引来了一大群人围观,这是难得的生意。
巫墨打开酒坛,熟悉的刺鼻酒香,只有最烈的酒才有这个味道。
“好!”
抱着酒坛直接喝了起来,冰寒的心感受着刀划的烈。
似是在燃烧。
久违的感觉,这酒真好,配的上死去的人。
扎木兰和同行的女子咽了咽口水,慌忙去夺酒坛。
“喂,请你来喝酒可不是让你去死,这忘川酒三碗入忘川,这足足有十多碗!”
“好酒!”巫墨紧紧抱住酒坛没有放手,不住称赞!
老哒勒咽口水的声音响彻土黄的院子:“了不得了,了不得了,活了五十年,这可是最能喝的人。”
巫墨将空的酒坛摔在地上,酒坛应声破碎。
“我喝干了忘川酒,为什么没有入忘川?”
烈酒上涌,被他生生压了下去,酒意萦绕在胸膛。
“忘川有两不渡,一是魔障,二是情孽!”老哒勒摊开熊腰虎背坐在板凳上,四平八稳地说道。
魔障?情孽?
巫墨苦笑,自己缺少一魄,肯定是魔障了。
原来就连忘川,都度不了我这样的人。
周围人影绰绰,人们怂恿那个叫扎木兰的女子和巫墨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