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你是阿拉丁神灯?”
“问一个你想知道的问题。”
“嗯你什么都能解答?”
“我比你想象的知道的还多”
“那今天下午的那些堵路的人和我相见,是巧合吗?”
“有人故意而为之。”
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了,这肯定不是梦。如果是,那这在我的主观意识中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这岂不是要天亮了?哪有梦能坚持这么久的时间
“所以,为什么我在这?”
“是我要你来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找的。”
“你说的是塔下面那种生物?是你选的。”
“不,只是你还没看到和你是同类的生物。”
“这么说还有和我不同种类的东西喽。”
“是,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
它讲到这里时我又不得不相信这里的一切和我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它这么认真,我又不好意思强行打断。而且这么扯的话是怎么讲得出口的
“好了,我了解了,所以我可以出去了吗?”
“哦,再等等,这里还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你去看的,你不会想走的”
“我拒绝。”
好吧,由不得我拒绝。
我的视角瞬间被向上拉,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风的流动,我能和那颗球保持静止运动,也就是说我们在同方向同速度的运动直到听下的那一刻,我的眼睛都被风吹的无法睁开。
我们就在地球的上方,俯瞰脚下的这颗蓝色星球,我不敢相信,这实在太真实了,加加林可能都享受不到这种上帝视角
“这就是外太空”
“怎么可能,你要真能到这,我还不憋死。”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能看到你,你可以省去眨眼、呼吸、步行等一切浪费能量的动作行为。
“我拒绝理解。”
“你可能就是不理解。”
视角又按照重力的方向下坠,虽然我已经感受不到重力的束缚了,但这用不到我思考或担心
我已经习惯这种瞬移般地速度,站在,不,飘在我最熟悉的街道上空,远处的太阳甚至还没落山,一切像是定格在我睡着时的那一刹那。车辆明显在发动着,但却没有速度。落叶在半空中停留,但没有向上托住的力,我只能对这种现象进行表面的观察罢了
“不理解,对吧。”
“这些是什么,定格照片。”
“按你们的时间来算,现在是八点十二分,就是你睡着后的十分钟。”
“呃?”
“在这里的六分种,就是你们那的一秒。”
“这是定值吗?”
“是的,太久的话,你们的身体和精神是受不了的。”
“精神?我这不是实体吗?”
“肉体终究是肉体,就是精神的枷锁,现在用的是你的精神,所有感觉都来自于此你不必担心你的肉体会死”
“好了,所以找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找你清理一些不好的东西。”
“什么?”
“活的你是看不到的,死的你可能还能找到,就是一种没有任何五官、手指、头发的布袋人。”
“哇,你说的这么浅显易懂,还知道材质,你跟谁学过?”
“这段形容词我已经讲过很多遍了。可能这么讲你们会更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