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允开车从县城回村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南山山中,催生了一亩地的刺梨。
之后,他摘了一些刺梨,放到了三轮车上,开车到了李玉湖家中。
此时,他正和李玉湖呆在屋中。
李玉湖和秀秀两人躺在床上,陈明允用刀切着刺梨片,给两人敷在脸上。
陈明允看向脸上敷着刺梨片的李玉湖,调笑道:
“玉湖,你别乱动,让我吃一个你脸上的刺梨!“
躺在床上的李玉湖立马闹了一个大红脸,伸手狠狠在陈明允的腰间掐了一把,冷声道:
“你这家伙,真坏呀,老是想占我便宜,你要是敢下嘴,小心今晚你睡着了,我给你来上一剪刀,到时候,你就乖乖伺候本宫吧!”
秀秀听到陈明允的话,从脸上拿下来一个刺梨片,递给他,说道:
“陈叔,我脸上的刺梨片给你吃!”
陈明允说道:
“秀秀,你脸上的刺梨片,我不吃,我喜欢吃你妈妈的!”
秀秀嘟着嘴唇,有些生气,拿起刺梨片放进了自己嘴里。
李玉湖见此情景,有些生气道:
“陈明允,秀秀把脸上的刺梨片吃了,那该有多脏呀,都怪你!”
陈明允说道:
“玉湖,你天天给秀秀擦的小脸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脏,对了,你刚才说要对我做什么事情来着呢,还敢在我面前自称本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抓住李玉湖的两个手臂,往她额头上敷着的一块刺梨片亲了过去。
李玉湖身子挣扎,面色通红,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对陈明允嗔声道:
“陈明允,你这个家伙,快给我死开,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就在这时,穿着一件碎花裙子,画着浓妆的马芳华走进了李玉湖家院中。
她正好透窗户,看到了屋内的这一幕,心中有些火热,心想这两个人大白天的就这样,还当着孩子的面,真是没羞没臊的!
陈明允见马芳华进来了,眉头微微一皱,连忙松开了李玉湖。
李玉湖来人了,心里一团乱麻,有些情急道:
“陈明允,都怨你,非要吃什么刺梨,这下好了,马芳华可是咱们村最喜欢嚼舌根子的人,我们两个之间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玉湖,咱们可是要成两口子的人,洗什么呀!”
陈明允对李玉湖说了一句,出了屋子,走到了院中,她对马芳华道:
“马芳华,你来干什么!”
马芳华调笑道:
“怎么,陈明允,我听你说话有些火气呀,怎么,好事被打搅了,生我的气了!”
陈明允长出一口气,温和道:
“马姐,你过来,有什么事呀!”
马芳华有些幽怨的白了陈明允一眼,没好气道:
“我家里不是腌了一点香椿吗,这不给你送一点,在你家门口遇到许多民工找你,说是要给你盖别墅呢我寻思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香椿可是好东西,吃馒头咸菜的时候配上一点,那味道简直是一绝,马姐,你有好东西能想到我,人真好,谢谢你!”
陈明允对马芳华说了一句,冲躲在屋里,羞的不出来的玉湖喊道:
“玉湖,来给咱们建造别墅的人过来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马芳华听陈明允要给李玉湖盖别墅,心里有些酸了,很是羡慕她。
心想指望自己家那口子让自己住上别墅,估计就到猴年马月了。
屋内,李玉湖心里想去看,但又不好意思,低声喊道:
“明允,天儿热,我怕热到秀秀,就不去了!”
陈明允知道李玉湖怕往村里建造别墅太过张扬,不好意思去,没再说什么。
他和马芳华两人出了李玉湖家,走到了他家门口。
曹宝儿见到衣着朴素,长相清秀,看起来面相老实的陈明允,不由感到大跌眼镜,觉得对方看起来就一农民,没什么厉害的呀!
黄月梅看到陈明允,目光炙热,一副恨不得马上献身,就成为他女人的模样。
门口四十多农民工,他们不由又想到了那狂风骤起,天昏地暗的场景,以及那令人心惊胆颤的雷电。
他们看向陈明允的目光充满忌惮,对其敬若神明。
周围有着许多看热闹的娘们。
她们七嘴八舌,谈论了起来。
“陈明允要在南山下盖别墅,我听他批的房基地是170平方的,真是了不得呀,咱们村可没这么大的房子呀!”
“现在许多人都说读书无用,纯粹是扯淡,不读书,肚子没点东西,只能苦哈哈的干苦力,一辈子没啥出息!”
“是呀,人家明允就是读书,明悟了,找到了出路,你看人家又是搞果园,又是盖别墅的,闹的有多大,不管怎样,我都要让我儿子多读书,多向明允学习,争取干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来!”
“这别墅,应该就是明允娶李玉湖的婚房了吧,我这辈子咋没遇到一个这么有出息的男人呢!”
“明允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李玉湖吃,现在又为了娶她给她盖大别墅,我要是李玉湖的话,心里肯定会很幸福吗,估计做梦都能笑醒呀!”
黄东来见到陈明允过来,连忙走到他面前,一脸殷切道:
“陈哥,我把手底下的民工都拉过来了,至于施工机械,我让大虎带人随后弄过来!”
陈明允对一旁的马芳华道:
“马姐,你去买一挂鞭炮,一万响的,我带其他人去南山下选地!”
“好嘞,明允,我这就去!”
马芳华应了一声,朝村里的供销社走去。
曹宝儿面露疑惑之色,对陈明允道:
“上面不是不让放吗,你怎么还要放炮!”
“我们林水村四面环山,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的,穷成这样都没人管,放个炮谁管呀,一会放炮,大家跟着我去南山下看热闹吧!”
陈明允对在场众人说了一句,踱步朝南山下走去。
黄东来等人跟在了陈明允身后,其他看热闹的人也是纷纷跟了过去,场面显得很是热闹。
陈明允带着人到了南山下,他寻找到了一处地方,对黄东来道:
“这里背山面水,左右环抱,藏风聚气,就在这里挖吧!”
黄东来看着陈明允,面带笑意,恭维道:
“没想到陈哥连风水都懂,真是了不得呀,这个,大虎还没来,要动土还得等一等!”
陈明允淡然道:
“那就等一下吧,好事多磨,我不着急的!”
黄东来附和道:
“陈哥说的是,不过我会催大虎赶快过来的!”
曹宝儿闲来无事,走到河边一棵大柳树旁,折了柳条,混杂着河边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编了一个花环,戴在了头上,整个人蹦蹦跳跳的,一副天真烂漫模样。
陈明允看着曹宝儿,对黄东来问道:
“黄东来,这姑娘也是你们施工队的人吗?”
黄东来回答:
“不是,她是县城做古装生意大老板曹监生的女儿曹宝儿,她这次过来,是跟着过来玩的!”
黄月梅听陈明允谈起曹宝儿,心里有种喝了一瓶陈年老醋的感觉,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哦!”
陈明允看着曹宝儿,心中暗叹这姑娘,在颜值方面,不输于李玉湖胡呀!
而且她身上多了一种难能可贵的俏皮气质。
让人感觉生活充满生机,活力,宛如花儿盛开那一般灿烂。
过了一会。
马芳华先是将一万响的鞭炮买过来了,她一副气喘吁吁模样,像是累坏了。
“马姐,辛苦了!”
陈明允从马芳华怀中接过鞭炮,挂在了柳树上。
紧接着。
大虎带人开着挖掘机,铲车、以及搅拌机,和施工工具,和施工材料过来了。
陈明允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鞭炮,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鲜红的炮仗皮落了一地,宛如满地落红,很是喜庆,气氛很是热闹。
曹宝儿,黄月梅、马芳华,以及村里的一众娘们听到炮仗声,一个个捂住了耳朵,退到了一边。
待到炮仗声响完。
空中的烟雾消散。
陈明允伸手一指自己选定的地方,对开挖掘机的大虎喊道:
“大虎,开挖!”
“好嘞,陈哥!”
大虎应了一声,开着挖掘机,开始往陈明允指定的地方开挖。
不多时,挖掘机,挖出了一口破破旧旧的棺材。
大虎顿时目光一紧,停止了开挖。
周围人七嘴八舌,纷纷开口。
“见棺发财,今年看来要小发一笔横财了!”
“这个棺材都烂成这样了,年代久远,想必里面有不少宝贝吧!”
“里面要是金银元宝就好了,什么唐彩宋瓷的我不懂,我就看着黄白之物实在!”
“是呀,没有金银,来点清朝的小钱也行呀!”
“这棺材里不会有僵尸吧,我好怕怕呀!”
“秀琴嫂子,你不是英叔的片子看多了吧,人死如灯灭,只剩下一副枯骨,哪里有僵尸这一说!”
“地下的东西都是国家的,我们要不要上报文物局呀!”
“阿珍,你不会是脑子锈逗了吧,还上缴国家,你好高尚呀,你上交国家,得那一面锦旗和二百块钱吗!”
“爱红说的对,我可是看新闻了,一个老汉捡到一柄汉代的宝剑,上缴给国家人,就一面锦旗,外加二百块,太寒碜人了,据说这一把宝剑流传到黑市上,能卖一千万,捡到宝物,谁上缴,谁是傻子呀!”
陈明云允听着周围人的讨论之声,咂摸了一下嘴唇,跳下了坑里。
周围人见陈明允下坑了,均是将目光汇聚到了他身上,一个个面露好奇之色。
几个贪财的娘们仿佛生怕坑里的宝贝被陈明允独吞似的,跟着跳下了坑中。
陈明允扫视跟着下来的娘们一眼,问道:
“你们跟着我下来干啥,不怕晚上做噩梦呀!”
这几个娘们纷纷开口。